陈大,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招来,你究竟为何杀害你家娘子!!!”
“啊?!
冤枉啊,郡王,小人冤枉啊!
小人一时情急记岔了,小人当时乃是穿上外衣方才去府衙报案!
但小人只是受惊过度记错事,当真没有杀害我家娘子啊!”
陈大大惊失色,猛然跪地连连磕头喊冤。
那额头之上顷刻间布满的血水,成功打消了围观百姓心中的怀疑。
“陈大说得对啊!
某若是一早醒来看见自家娘子上吊,肯定也会惊慌失措记不清当时之事。
蜀郡王仅凭此处便断定陈大杀人,未免有些太过武断。”
“是啊!
我等百姓谁见了死人不怕,陈大这般模样亦是人之常情!”
“对对对!
某与陈大相交多年,却从未见他与陈韩氏吵嘴争斗,他又怎会突然暴起杀害陈韩氏?”
“谁知道呢?
或许这便是傻子的推理!”
“哈哈哈~
兄台所言甚是啊……”
“……”
百姓七嘴八舌的替陈大辩解,小声嘲弄李昊这闻名天下的傻子。
王健仁见状愤然上前喊道:“蜀郡王!
陈大不过是惊吓过度记错当时情形,你若仅凭这点便想冤枉好人,本官定会上奏刑部请李尚书复议!”
“王府君圣明!”
眼见众人皆替自己美言,陈大嘴角不由得翘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草民与娘子素来亲近从无争吵,草民又怎会杀害自家娘子。
还请王府君为草民主持公道,草民当真是被郡王给冤枉的!”
“放心!
今日有本官在此,必不让愚蠢昏官冤枉好人!”
“多谢王府君!”
陈大俯身叩首。
王健仁昂着头志得意满。
李昊拍了拍身旁着急的陈婉莹,满脸戏谑的笑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本王今日便让你心服口服!
来人,脱去陈大上衣,让贤明的王府君好好看看,究竟谁才是愚蠢昏官!”
“诺!!!”
两名身着青服的侍卫闻声而动。
不顾陈大的拼命挣扎,三两下便把他上身剥个精光。
“啊?!
这是……
这是……”
陈婉莹此刻早已羞涩转身,围观百姓却是越发兴奋的睁大双眼。
只见陈大脖颈与手臂上遍布血痕,以其尚未结疤的程度观之,必然不会超过十个时辰。
“陈大,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你适才屡次三番自称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既然如此你倒是与本王说说,你身上的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莫非是你昨日带病考察青楼,寻欢作乐之时不慎留下?
还是你昨夜与陈韩氏起了争执,杀害她时因她反抗所致!”
“对对对!
郡王所言甚是,小人昨夜的确前往青楼……”
“蠢货!
本王随口套话你还当真顺水推舟,果然如同王健仁一般愚不可及!”
“李昊,你……”
“住口!
废物!”
李昊指桑骂槐,旋即不待王健仁发火,便拿起一旁的瓷碗碎片说道:“这等瓷碗足以抵你半载收入,想来应该是陈韩氏的嫁妆,亦或是你陈氏的传家之宝。
如此珍贵的物什若非你夫妻二人大打出手,又怎会任由它轻易损毁。
陈大,若唯有一事尚可说是巧合,但此般种种已然足以证明你杀人。
你若再敢强词狡辩,休怪本王大刑伺候!!!”
“郡王!!!
小人……
小人……
小人并非有意杀害娘子,小人只是一时失手,求郡王饶命啊!”
“啊?
陈韩氏真是陈大杀的?
这怎么可能?!”
“是啊!
这蜀郡王不是傻子吗?
他又怎会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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