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染快速的思考着:“驻地依地势而建,南方不足为虑,西北敌军敢渡河而攻,必为佯攻。当在前方谷口提前设防,袭杀敌军主攻军队。”
李墨染说完以后,没有看见父亲嘴角淡淡的笑意。洋洋得意的说道:“爹,怎么样,通过你的考验了吗?”
李景松敲了一下李墨染的脑袋:“纸上谈兵,还差的远呢。”
李墨染嘶了一声:“爹,那我参军的事情?”
李景松没好气的说道:“滚!”
李墨染:“好嘞!”
厢房内,孙淑云帮李景松穿好了他的国公服。
孙淑云整理着李景松的国公服,好奇的问道:“又没有什么大的朝会,你穿这一身衣服干什么?”
李景松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备车,我要进宫面见陛下。”
孙淑云更疑惑了:“进宫,你进宫干什么?”
李景松淡淡的笑道:“儿子就那么一个愿望,当老子的总要帮他实现吧。”
站在皇宫门前,李景松微驼的背悄然直了起来,现在他仍然是那个纵马驰骋的定国公。
承平殿内,永兴帝面无表情的盯着李景松,君臣二人已经许久没有单独谈话了。
二人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傍晚时分,李景松才回了定国公府。
李景松将一封锦书递给了李墨染:“父亲在镇北军内给你寻了个幕僚的职位,好好干,别堕了你爹的威名。去了镇北军,李广牧那小子看着我的面子上,也会照顾你一番的。”
李墨染捧着那封锦书,鼻子一酸,失声道:“爹……”
……
几日后,潇湘院内。
林舞雩的婢女急匆匆的跑入林舞雩的闺房,林舞雩弹着琴,嫣然一笑:“怎么了,如此急匆匆的,是柳姐姐回来了吗?”
婢女摇了摇头:“没有,林姐姐。柳寒烟柳姐姐已经离开潇湘院很久了,连妈妈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我着急是另有其他事,你知不知道李公子要去参军了。”
琴音戛然而止,林舞雩呆滞的问道:“你说什么?”
京城城北,支援江别城的一队轻骑兵即将北上,其中一名披甲骑马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那少年正是李墨染。
少年骑马赴战场,身披黑甲傲气抒。丈高城墙万人看,旌旗飘扬志气坚。
李墨染打马北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琴音。李墨染身躯一怔,这个琴音是那么的熟悉。
他回头看去。一袭白衣的林舞雩在城楼上弹着琴,那首琴曲,是战场杀伐之曲,肃杀之意凛然。
李墨染和林舞雩四目相对,李墨染嘴唇微动,距离太远,林舞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下一瞬,李墨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林舞雩,我回来后,娶你可好?”
刹那间,琴音大乱,弹琴者心境亦乱。林舞雩流着泪,只是喃喃的说着:“好。”
李墨染笑了,笑的肆意。少年郎转身挥手,是那么的潇洒。
ps:原诗是陆游的晚春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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