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由永兴帝的亲信武将担任,民间和百官对执刀人都是讳莫如深的,不愿招惹。
半个时辰后,执刀人督主身穿执刀人制服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云锦,用金线织出特殊花纹。工艺复杂,选材讲究,看起来华美异常。
最重要的是曹何伤腰配长刀,刀鞘也是华丽无比,永兴帝特批曹何伤可带刀见驾。
曹何伤面色凛然,抱拳道:“陛下,不知深夜唤微臣前来有何事?”
“朕要你派手底下的人去南方传一份旨意,其他人无所谓,有一个人你一定要带回来。不得有误!”永兴帝幽幽开口道。
曹何伤站直身子,微微开口道:“是,陛下,那臣就派手底下提督叶良三亲自去跑一趟。”
永兴帝颔首道:“准了,他办事,朕也能放心一些。”
永兴帝摆了摆手,示意曹何伤可以退下了。
曹何伤往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承平殿。
永兴帝在承平殿里,面色阴冷喃喃道:“姬白晴啊,十九年前,让你把人带走了。这次时机到了,我看你们还能不能脱离朕的手掌心。”
随后,永兴帝对身后阴影里的人说道:“你让人在暗中跟进此事,朕已经等不起了。行了,去做吧,朕一个人在这里也无妨。”
永兴帝回寝宫睡去了,可是,这诺大的京城才真正的开始暗流涌动起来。
在换防时,一名披甲士兵从一名太监手里,拿到了一张纸条,随后递到了另一个士兵手里。
最后,这张纸条在黑暗里被人接了过来,用鹰隼给传了出去,一路向南飞去。
国师府的一间厢房里,闻人正信不紧不慢的落下一枚棋子,坐在他对面的人手拿白棋缓缓说道:“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闻人正信戏谑的笑道:“你才道家几品啊,测算能力还不到家。你行吗?咱们等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机。命数天定,我偏要胜天半子。”
坐在他对面的人红了眼睛,手再也拿不稳棋子,哽咽道:“可是……可是……”
闻人正信笑道:“行了,都多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哭鼻子,人都有一死,或早或晚的事情。要是实在不行,不还是得你来吗?”
闻人正信谈笑间落下一字,自说自话道:“闻人正信,中盘胜。行了,回你那地方去吧,不要让皇帝发现咱们两个认识,咱们完了给他演一出大戏。”
片刻后,厢房里又只剩下了闻人正信一人,还有棋子在啪啪啪的作响。
闻人正信收拾着棋子,目光炯然,喃喃道:“我不信命,命若天定,那我便破了这天。”
午夜时分,百官最惧怕的地方——执刀人驻地。有四黑衣佩刀之人骑马驰骋而出,到了南边的城门处。
驻守城门的军官呵斥道:“城门已关,任何人不得出城。”
带头的那匹马上,一满脸横肉的汉子从腰间掏出一块黑色令牌大声道:“执刀人提督叶良三,奉旨办事,速速开城门,不得有误。”
在永兴帝的旨意传达下去时,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马上开始执行。
所以,执刀人午夜就要出发,那军官确认令牌是真的后,挥手道:“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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