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需退让,他们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只要我没有道德,谁又能指责我?一会儿你看着点,谁过来搭话你就先骂一顿。”贾珝无所谓的说道。
高赞次子亲自下水将高家三女捞了上来,也渐渐有人注意到了在湖边凉亭内淡定吃酒的贾珝。
“敢问这是哪位当面何不救人?”
一个白面书生对着贾珝拱手一礼后,开口问道。
“放肆,我家主人乃是陛下亲封之宁侯!”张山对着白面书生训斥道。
“张山,不得无礼,台上书生,你又是何人那?”贾珝玩味的看着出头的白面书生开口说道。
“在下泗州举人王错,礼过宁侯。”王错对着贾珝又是一拜。
“找本侯何事?”贾珝明知故问道。
“方才高氏女失足落水,宁侯何不相救?”王错认真的看着贾珝说道。
“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否,我为何要救?”贾珝反问道。
“孟子有言‘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今高氏女落水,宁侯何不变通。”王错引经据典反驳道。
“戎夷违齐如鲁,天大寒而后门。与弟子一人宿于郭外,寒愈甚,谓弟子曰:‘子与我衣,我活也;我与子衣,子活也。我国士也,为天下惜死’,我为天下计,可称国士否,这样一来我的命难道不比高氏女珍贵吗,尔曰高氏女小人耶?”贾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王错,王错对视许久之后终是退了一步。
“宁侯何不遣侍卫?”王错弱弱说道,已不复之前气势。
“此高侍郎家贵女,侍卫手粗,岂可如此?”贾珝淡淡说道。
“汝可愿与我辩?”
姚青四走到贾珝面前,缓缓问道。
“君忘昔日李尚书之事耶?”贾珝调笑道,但在当事人面前这可不是调笑。
“匹夫失德,竖子狂妄。”姚青四淡淡说道,但也未在为难贾珝。
贾珝的意思很简单,你敢张嘴我就敢动手,大不了互相伤害。
“宁侯真是与众不同,王兄也是大齐之才俊,今日正是机缘巧合,何不共饮一杯?”
南安郡王在贾珝与王错之间打圆场道。
“今日还有要事,还请世子替珝向老祖宗拜寿,先行一步。”
贾珝拱拱手说道,带着亲军和张牧便是扬长而去。
“宁侯随性,王兄担待。”
南安郡王世子对着王错安抚道。
“世子不必多言,有人言宁侯粗俗,非尊礼者,今日一见,此真名士自风流也。”
王错对着世子便是一礼,看着贾珝离去的方向称赞道。
南安郡王懵懂的看着王错,这货不是有点毛病吧,贾珝都指着你骂了,你还在这真名士自风流,你肯定是有点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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