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吕奉仙领那曹阿瞒出了汉宗内门,遂问其“闭月”何在。
谁曾想阿瞒这小厮本是将其诓骗来助阵,哪里认识什么那“闭月”,“羞花”。
然此子诡辩多谋,遂转念一想,叹道:“今汉宗大乱,若非已在半路相失,已不知吾姐何往。”
奉仙闻言,神色微变,心想此子方才行径,此番定是在此瞎编胡诌,遂舍下他,只身寻去。
且说,李儒怂劝董仲颖拥立灵帝幼子刘协一事,董仲颖遂命人前去寻访,宗内无人知其去向。
却不知,张让等众于殿中杀了灵帝,其道侣“思灵”听闻兄死帝亡,便连夜携着幼子奔逃至西侧邙山。
山路难行,二人行至多时,腹中饥馁,无奈只得相拥而泣;却又怕被人知觉,吞声于草莽之中。
忽有流萤千百成群,光芒照耀,只在二人身前飞转。
“思灵”道侣见之,惊道:“此萤岂欲与我母子指路乎?”
言罢,便随萤火而行,渐渐行至一山冈边,忽见草莽之上红光冲天,遂慌忙往视。
杂草之间,却有一红衣女子持剑卧于草堆之畔,母子未知其虚实,不敢声张。
不曾见此女警觉,遂起身观望,见母子周身流萤飞转,疑道:“汝等何人,于此何为?”
刘协见生人不敢应,思灵道侣忙道:“吾乃汉宗灵帝之妻何思灵,此是我幼子刘协,因遭宗内十魔人所害,方才逃难到此。”
女子大惊道:“弟子乃外门长老王允之徒李貂蝉,先前奉家师之命下山历练,然期日已满,欲回宗门复命,行至此处,方才落脚歇息。”
思灵闻言,喜极而泣:“汝正当是那王长老之徒,我等有救了!”便拉身旁刘协起身拜跪,李貂蝉见状急止之,遂从衣囊掏出若干饼食赠予二人。
次日,李貂蝉用传音秘术,将事情原委告之于师尊王允。
遂便同何思灵二人商议,先回外门休整,再行那除贼之事。
数日后,三人行至外门山脚,突闻喊声大举,却见有一众弟子快步而至,浩浩荡荡,气势如虹。
为首的红袍道人一眼瞧见远处那何思灵与刘协,即刻奔驰于其身前,下跪行礼,恭声道:“老朽董仲颖保驾来迟,还望少主赎罪!”
其后便将魔人身死之事,娓娓道来,董仲颖更是拥着那刘协放声痛哭,好一幅主仆同泣的画面。
翌日,仲颖乃于宗中设宴,会集刘协及一众长老弟子,长老王允与外门弟子袁本初等众皆到。
酒过数巡,董仲颖掩面抽泣道:“先前灵帝被魔人所害,老朽心中悲苦,数日辗转难眠,但宗不可一日无主,吾思来想后欲立少主刘协为帝,不知众位有何异议?”
闻言,众人纷纷响应,见此,其举杯再言:“惜乎!少主尚幼,宗内仍有魔人羽翼未除,恐遭不测,某不才,愿留此领西凉山一众弟子整肃内门,当护少主无恙!”
其话未毕,却有一人挺言而出:“以吾看来,莫不是汝要学那张让等厮,欲在宗内养兵自重!”
众人闻声瞧去,此人却是外门弟子齐道之,此人向来心直口快,嫉恶如仇,遂出言喝道。
仲颖视之,持剑怒道:“平贼之功,成事在我!我今为之,事关汉宗兴衰,尔敢不从!”
遂口念法诀,一道地炎从地底窜出,然齐道之未有防备,却被那地炎焚遍周身,化作一块焦炭。
其后,董仲颖又再次举杯言道:“诸位,可还有异议?”
见此,众人皆惧,唯有那外门弟子袁本初举手祭起一轮法器,骂道:“老匹夫,师尊当日命我唤你来助我除贼,若有他想,唤吾必将你除之,尔今敢伤我同袍,我非兵解于你不可!”
仲颖大怒,二人在筵上正欲对敌,却被身旁长老王允架开,其好言相劝道:“仲颖,莫与这外门小辈计较!我自当罚他!!”
说罢,王允对那袁本初便是一掌,实则暗使眼色,传以密音:“少主在此,切勿生乱,汝快去寻那七十一位舵主前来保驾!”
本初会意,遂面露苦色,大骂了一句“好你个王允,老贼”,便持着法器,夺门而逃。
董仲颖仍欲起身杀之,一旁李儒见状急止:“师尊,事未可定,外门众人皆在,不可妄杀。”
待宴散之后,仲颖忙问李儒:“此番放了袁本初,岂不是纵虎归山,他若将原由告于那七十一舵主,我等只怕是束手待毙矣!”
闻言,李儒却是微微一笑:“师尊莫慌,我以有招揽吕奉仙之策,明日便将其引来见你。”
次日,李儒便领着一众弟子下山寻那吕奉仙,几番周折,后在一名唤:“伏虎亭”处,见那吕奉仙持剑坐于亭中,入定养神。
李儒忙上前恭声道:“吾乃汉宗董仲颖座下弟子李儒,素闻剑君之名,仰慕许久,特来拜会。”
然那吕奉先却仍闭目而坐,对其视若无睹。
见此,李儒也是不恼,又言道:“吾知剑君有一神剑,名唤:“黄泉”,然剑君或许不知,此剑本为两柄,一为“碧落”,二为“黄泉”,皆是绝世神兵,而吾方才获知那“碧落”却已流落在那王允之徒李貂蝉之手。”
说罢,却见那吕奉仙缓缓睁目道:“你所说那李貂蝉是否便是那自号“闭月”之人。”
见其回音,李儒大喜,忙道:“正是此人,若剑君肯随我回汉宗作客几日,我必将其引荐与你。”
“那我便许汝三日,若尔敢诓骗于吾,我定将尔等挫骨扬灰!”
闻讯,李儒躬身施礼道:“不敢,不敢,剑君随我去那宗内,便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