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董仲颖,本是汉宗内门长老,素与那魔人张让不合,因酒后胡言,被其踢出汉宗内门,转而到了西凉山建了所“青真观”,为那七十二分舵之一。然其仍自诩汉宗长老,自来骄傲。
此刻得知玄德等来历,自是不屑,轻笑道:“某生于汉宗内门,且不曾听闻汉宗什么嫡亲流落到了幽界,再者那幽界之地素以魔人居多,如此道来,尔等莫不是魔宗之人?”
张翼德闻言性发,饶是抄起手中的“火不同”要给上这红袍道人一棍,玄德与云长见状,急止道:“翼德不得无礼,众位舵主都在,安能让你在这耍性子?”
然那玄德心中自知,莫说如今那七十二舵主在场,饶是他们不在,若将这董仲颖当场击杀,那兄弟三人岂不又成了那张角,张梁,张宝。
遂冲着众位舵主拱手道别,拉上那张翼德离开了此处。
见离了那沧海胡,翼德怒道:“哥哥,你拦我作甚,何不让我杀了那厮!”
玄德道:“今日你若杀了他,必遭那七十二舵主群起攻之,我三人义同生死,你若身死,大哥岂可相离?”
翼德厉声道:“是我欠妥了,以哥哥之才,何不自立一派,我必辅之,管他鸟蛋得汉宗!”
闻言,刘玄德眯眼轻笑,打了个佛号,不再言语,然那云长却一脸凝重,他心中暗道:“这刘玄德必是暗藏野心,某此番同其结义,不知是福是祸?!”
正东一彪人马,为首一道人,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名唤孙文台,乃吴郡周岛之主。
其怀中抱着一半大孩童,指着远处玄德三人道:“爹爹,这三人好生奇怪,两和尚,一道士。”
道人闻言笑道:“仲谋,此番为父下山前曾用天演相术,卜得汉宗将乱,灾星四起,此三人或将是你毕生之敌!切要万分警记!”
半大孩童不明所以,捏着自家老爹须髯,道:“仲谋不怕,我有爹爹,还有大哥,谁敢欺负我!”
孙文台笑而不语,然不知那孙仲谋却已将远处三人面相牢记于心!
却说大汉宗内,张让等魔人既握重权,便互相商议:凡宗内不从己者,必诛之。
然其为何这般,乃是大汉宗内藏有三卷天书,《玄天道经》,《阳天真法》《炎天心诀》
此三卷天书,便是那九重道藏之三,素藏于大汉宗仙宝阁内,非汉宗血脉不得瞻阅!
张让等众密谋,先将异己除之,后杀灵帝,遂将此三卷天书据为己有。
然其却已事泄,被灵帝一双修道侣所知。
此道侣名唤:思灵道姑,其兄乃是大汉宗外门大长老,何遂高,此人素来嫉恶如仇,炼有镇灵七宝塔,此塔分七七四十九重小周天,可纵五方刀山、四层血海。
其妹便将张让密谋之事告之,何遂高听闻大怒,便要前去宗内将张让等众分筋挫骨,道消身死!
但其不知此时得大宗内,早已遍布张让等众人马,其徒袁本初相劝道:“师尊,那张让等众盘踞内门多年,此番师尊冒然前去,恐遭不测啊~”
何遂高怒道:“我有这七宝塔护体,岂会怕了那帮宵小,汝甩一众弟子就在此等我消息!”
然其刚踏出几步,心中却忽感不安,便转身道:“汝用传音秘术告之,西凉山董仲颖,如若我遭不测,必让他前来助你铲除这帮魔人,但其如有异心,你必除之!”
说罢,拂袖运气,朝着汉宗金殿决然而去。
可果不其然,当何遂高前脚刚迈入汉宗金殿,那张让等众已然祭出“十常天绝阵”,顿时风云变色,黑雾升腾而起,那十方魔物朝着何遂高扑来,纵使他祭出镇灵七宝塔,然那十方魔物聚成一硕大的白骨骷髅,将那刀山血海一并吞入口中。
何遂高大骇,心中自知此番是在劫难逃,便汇聚数十年修为集于七宝塔上,只见那宝塔数次变幻,遂升数十余丈高,塔尖更是刺入云霄。
何遂高面无惧色,赤身而立,周身青筋暴起,竟是单手托举起那巨塔,朝着白骨骷髅一掷,此刻他忽然想起,自己师尊曾言:“这镇灵七宝塔与你相性相辅,塔升人恙,塔毁人亡!”
“帝君在上,老道今日以身证道!你切莫再信了这帮妖人~!”
话毕,塔身砸向白骨骷髅,尽是层层断裂,而骷髅也转瞬间被砸成了齑粉,“十常天绝阵”破!
张让等众魔人纷纷从喉内喷出一口黑血,元神定是受了不小损伤,再看那何遂高早已气绝身亡,然其却仍旧屹立在地,保持着掷塔得动作。
“你这废物....真是气煞杂家了!”却看那张让用阴柔得声音喝道,随后抽出长剑,一剑将何遂高得头颅斩下,朝着汉宗外门得方向踢了过去。
外门天殿之外,袁本初率着一众弟子仍蹲守着,等候自己师尊消息,却突见一物从天际之上飞来,落于其众脚下。
等其定睛一看,竟是自家师尊的头颅,那何遂高的尸首仍是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师尊!”袁本初仰天长啸,手指在掌心暗暗抠出血渍来。
“众师弟听命,师尊殒命,我等当听师尊之言,传信西凉山董仲颖,让其前来助我等歼灭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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