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自书房走出。
此刻整个人都处于懵逼中。
抬头看天,感慨万千。
“南公啊南公,难道你也精通相面之术?”
按理说,楚南公并不认识白日。
但是,却断言白日为贤德之君。
现在,一切都如楚南公所言!
“秦失其鹿,天下逐之!”
“看来,我也得早做准备。”
“白君的确比横阳君更强,只愿我今日决定是对的。”
……
“禀主君,那张良已经走了。”
“走了就好。”
白日松了口气。
还好他把技高一筹,忽悠住了张良。
他说的那些,其实都认真考虑过。
他是嬴姓白氏,算起来也出自秦国公室。
当初白起就又被称呼为公孙起。
说起来也是倒霉,秦武公死后按理说是他的儿子公子白继位,结果却是武公的弟弟秦德公继位。
若公子白继位,他现在没准是太子咧!
所以他要是杀了秦二世,继位为皇帝,再顺势把其余反贼全都平定,国号依旧是秦国。那么,这么做是否符合规则呢?
没错,白日想的就是卡BUG!
他也曾问过系统,可惜毛反应没有。
白日后来也就想通了。
等哪天他活腻歪了,就这么试试。
白日提笔狂书,再将竹简以泥封好。
“豚,你将这封信函交给喜君。另外再拎两坛酒,就说去送礼的。走的时候留些心眼,小心被人跟踪。”
“唯!”
虽说张良已走,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
走出书房,许月恰好路过。
“良人,那张房走了吗?”
“嗯,说是家中有急事得回去。”白日无可奈何的叹息道:“对方毕竟有才能,去哪都能混的开,没必要非留在我这。”
许月若有所思的点头。
张良想必都已试探好了。
既然就这么走了,那就说明白日所为与他想的一样。他表面顺秦,实则是效仿苏秦为间,为的是潜伏于秦廷伺机而动。
若是如此,那反秦会更容易!
“那豚呢?”
“我让他去给喜君送礼了。”
“啊,这可不妙。”
“怎的?”
许月无奈道:“吾翁说喜君此人极其死板,恪守秦律教条。他初至温县,按理应当设宴邀请县中长吏和闾右豪族。”
这话不假。
喜毕竟是外乡人,并非温县本地人。
初来乍到的,肯定得表态结交四方,以后处理政务的时候能更得心应手。要不然的话,没准就有人在暗地里使袢子。
比方说刘邦老丈人吕公,就深谙此道。
“喜君没设宴?”
“是啊!”许月苦笑道:“吾翁劝他,还被他数落了一通。拿着为吏之道各种训斥,还说他为县令当为一县谋福祉,而不是成天想着吃喝。若是再提此事,必定将此事上报于监御史!”
“一个字,绝!”
白日擦了把汗。
喜就是这样的人,在皇帝面前都敢直接驳斥。许望名义上是喜现在的上级,但喜又怎会怕他?
“前几日有闾右豪族上门送礼,结果被喜直接扫地出门,甚至还将其名讳记下,说今后要严查。”
“真狠!”
“所以,良人还让豚去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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