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子敏锐的想到了一个疑点：“张警官，医生怎么说，确定是精神错乱吗？”

小丁干笑一声：“我严重怀疑这群医生的水准，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就是个精神病，但是医生愣是不给开诊断证明，还说根据目前的诊断，不能确定是精神病。”

车子开到了警备所门口，下车之后，张志高带着林木子又去了拉面馆。

这个时间段，拉面馆里依旧没有人。

“老寇，借你的地方用用。”张志高打个招呼。

“用吧，反正你也不给钱。”店老板继续低着头刷视频。

坐下来后，张志高盯着林木子：“说吧，这个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

林木子却反问道：“这个常玲芳应该是重要证人，为什么不在卷宗里。”

张志高恶狠狠的盯着林木子，好一会才说：“那是因为，这是案子被判了之后，王学初才在厅上想起来的，他在厅上冲着我喊了好半天，我才听清楚了。”

“后来我查了本市的所有人口，发现了有三个叫这个名字的。但是，没有人和这件案子有关联。”张志高叹口气。

“这个女人，王学初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林木子直觉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你是真的对这个案子一点都不知道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张志高嘟哝一句，说道，“王学初被抓了以后，他想起来一个细节，那就是在他酒醉之后，有一个失足女，进了他的房间，好像对他做了某些事。而这个失足女，他觉得似曾相似。但是一直想不起来。一直到被宣判之后，他才忽然想起来这个名字。”

“常玲芳？”

“对。”

“本市查不到这个名字，可能要换个地方。”林木子低声说道。

“什么地方？”张志高有些无语，“全国同名同姓的最少也有几百个，一个个去查，岂不是要把人累死？”

“而且，当年全国的户籍并没有完全打通，很多的资料都不齐全。”张志高一连发了好几个牢骚。

显然是对于这个案子，也是十分的头疼。

“不需要在全国范围内查，只需要查王学初生活过的地方就行了。”林木子平静的说道。

张志高眼睛亮了。

既然王学初认识这个人，而且记忆模糊，这就说明，他以前和这个女人有过交集，并不一定在这个城市里。

“你电话多少，我现在就去查，查到了怎么联系你。”张志高站了起来。

林木子拿出一张电话卡，递给了张志高：“我刚买的电话卡，卡芯已经装在了我手机里，号码就是这个。”

张志高瞥了一眼林木子：“你换电话，是因为不想跟家人联系吧？”

“对。”

“可以理解。”张志高走了出去，“要是我跟你一样要死了，我也不想让家人找到我。”

看着张志高离开，林木子感觉这个警察，十分靠得住。

他能通过很小的细微的线索，就能推断出事实，这绝对是优秀的老警员。

现在的林木子，彻底的相信了张志高，要不是有人蓄意陷害，他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一个小警员。

……

查看了一下宿舍外面的树叶，已经没有被吞噬生机的现象了。

这说明，神秘力量不希望自己这么快死掉，希望自己能为它们多做点事。

走到了菜地里，林木子抱着下巴仔细的辨别着地上的空心菜。

他已经无须在菜地里放下标有拼音的卡片了。

他和这股神秘力量之间已经达成了默契，已经知道每一簇空心菜都代表的是什么拼音音节。

所以，他只需要站在菜地边上，辨认清楚就能知道对方传递的是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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