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橙酒绝望的闭上眼睛,最后零星的几声ak系的枪声除了补枪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一个沉重又带着丝丝凉意的金属物体压在了君度橙酒的脑门上。
“喝吧,然后说出你所有知道的。”
豫让的声音在此刻的君度橙酒脑袋里已经接近于地狱的恶魔诱惑可怜无知的世人签下绝不平等的条约的低语。
“作为交换,你会在愤怒的维斯巴尼亚士兵的手下保留一个全尸。”
“很公平,不是吗?”
公平?】
君度橙酒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脱力后的双手几乎都抓不住小巧的水壶。
我都没得选,哪里算得上公平?】
君度橙酒自嘲的笑了笑,小心的把水壶一点点的对准嘴唇倾倒,大口大口的痛饮。
连之前灌了满嘴的沙尘随着清凉的清水一起灌下肚子都不在意。
“咳咳咳咳……”
君度橙酒的手哆嗦了一下,不小心倒出太多水灌进鼻腔,一下被呛到的君度橙酒连忙翻身侧躺着弓着身子像个煮熟的大虾一样剧烈的咳嗽。
“呼,呼,呼……”
转轮手枪的弹巢转动的声音清脆无比,君度橙酒恋恋不舍的合上盖子,喘匀了气息后翻身,保持着‘大字型’躺着,沙哑的开口。
“我认得你,豫让。”
“这是你第几次破坏我们的大业了?”
豫让右手手腕一甩,弹巢便顺着力道‘啪嗒’一声复位,豫让俯视着面前这个‘沙人’的眼睛说道。
“谁在乎?就像你会记得踩死过几只蟑螂臭虫吗?”
“啊,也对,”君度橙酒在手指尖倒了点水擦了擦眼角。
“对你们这种人物来说,大概就该是这样的吧。琴酒从来不记他杀过的人的名字,你也不会记得做过多少事。”
听到‘琴酒’这个名字,豫让的目光骤然冷厉起来。
“是的,如你所想,我的代号是君度橙酒,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这次行动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斯巴尼亚矿石。”
“说出其他参与人员的代号和他们的位置。”豫让冰冷的逼问道,“我不相信那个酒厂会只派你一个人完成这种任务。”
君度橙酒抓着水壶抱在胸前,低垂着眼皮继续说道。
“除去我,还有荨麻酒,本来还有一个擅长狙击的特立尼达来着,可惜,特立尼达被cia的人杀了,脖子上捅了个窟窿,死后满身都是手枪的枪眼。”
“我只知道我们仨,荨麻酒大概还在斯通班克斯身边吧。”
豫让微微眯了眯眼睛,特立尼达的死法自己好像有点熟悉,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战绩被cia的人捡了桃子,但豫让可没有满世界吵吵澄清的想法。
难道要他在大陆酒店内部网络让所有人目光向自己看齐,然后宣布cia给自己的战果捡了吗?
能同时给酒厂和cia添堵,这种事还挺好。
“你们的行动指挥是谁?”
“贝尔摩得吧,大概。”
“大概?”豫让对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桉并不满意。
“因为行动指挥只用短信发送命令,给我的命令都是荨麻酒代为转达的。至于那个荨麻酒?哼,贝尔摩得那个女人的舔狗罢了。”
君度橙酒不由得冷笑一声。
“除去那位先生之外,也就贝尔摩得的命令能让他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照做。”
“至始至终我的核心人物只有一个,带人突袭,然后抢出维斯巴尼亚矿石,哈,我甚至连怎么撤退,到时候东西交给谁都不知道。”
“我带了二十四个人突袭矿井,如你所见,只出来了我一个,还是空手而归,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遇到你豫让。对了,那个男人,也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真厉害啊,利用他人的爱国心去自杀式爆炸什么的,卑鄙,阴毒,但有效。”
卡。
击锤搬动的声音和枪口怼在天灵盖上的感觉打断了君度橙酒还想接着说的话。
“你说错了。”
豫让俯视着君度橙酒,手握沉默,字句清晰。
“那是卡尹鲁纯粹的意志,绝非什么狡猾卑鄙的手段就可以污染的东西。”
豫让鄙夷的目光仿佛隔着君度橙酒紧闭的眼皮都刺痛了他一样,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死期,君度橙酒忽然睁大双眼,看着豫让面无表情的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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