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哥,最近5丁目这附近的电线杆是不是换了好几根了,定期更换的吗?”上杉春马向领头的工人搭话。
“屁的定期更换,这不是坏了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最近晚上有出来飙车的毛头小子啊,这两周我们换了两根了都。技术不好还撞电线杆的小屁孩就别出来祸祸车了嘛,真是。”领头的工人气愤的抱过替换下的电线杆,向上杉春马展示碎掉的部分。“我记得小哥你是附近那家汽修店的吧,最近有来你那修车的吗,要是逮到这些撞杆的臭小子记得帮我们出出气啊。”
“哈哈哈一定一定,太可恶了,必须狠狠宰他一笔。”上杉春马笑着应对。“那我先回去了。”
“哦,有空我来你这帮忙保养下卡车哦。”
“你这货卡太大了,我的店你这车进不去的。”
“安啦,在路边帮忙看看就行啦。”
“好啊,欢迎你来。”
一个转身间,上杉春马和气的笑脸就变成的严肃,思考着。
虽说是为了节省弄的薄壁空心水泥杆,但是那破碎的位置和角度,更像是大力踢击造成的。
米花来了什么曾经的同行吗?
上杉春马摇摇头,不再去想,提着一路买回来的食材调料回到了历史的车轮。
看着西边渐渐下沉的太阳,上杉春马拉下卷帘门,惬意的开了一瓶酒,晚餐是土豆炖猪肉,值得喝上一杯。
———与此同时———
“凶手就是你!仁美小姐!除非是过山车上,否则你的眼泪不可能是横流的。”工藤新一笃定地指向凶手。
两小时后,关键凶器珍珠几乎散光的钢琴线项链在隧道里被找到。仅剩的几颗沾血珍珠在夕阳的余晖下宛如大滴的泪珠。
“好啦,别再哭了·····”工藤新一无奈的看着毛利兰。
“呜呜呜都发生这种事了你竟然还若无其事·····”毛利兰擦掉眼泪抱怨着。
“啊啊,这种支离破碎的我最近看的太多了,不过你还是早点忘掉的好,像我,就常常遇到比这种还血腥的······”工藤新一尴尬的直男式安慰着毛利兰。
“我可不像你啊!真差劲!”毛利兰生气的喊着。
应付着毛利兰的工藤新一眼角余光看到刚才的一个方脸墨镜黑衣男在偏僻的角落里张望了一下转身走进绿化林。
“抱歉啦,小兰你先回家,我还有事马上回来。”
“啊等等,新······”想要追上去的毛利兰被不知何时散开的鞋带绊了个踉跄,再抬头时,工藤新一已经快步跑进黑暗。
在那一瞬间,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毛利兰的心头,仿佛新一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
毛利兰缓缓地打了个冷颤。
——————
我叫工藤新一,是个高中生侦探。
近期媒体称呼我为警方的救世主,我喜欢这个名号,就如同我的偶像福尔摩斯和苏格兰场的关系一样。
而我的梦想,就是要成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今天和小兰在多罗碧加乐园约会时我也顺利的破获一起杀人案,也注意到了两个身份可疑的黑衣男人。银色长发的那个黑衣人冰冷的眼神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而正当我和小兰准备回家时,我看到他的方脸墨镜同伴形迹可疑,于是匆匆忙忙跟兰告别,暗自跟了上去。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告诫自己。
跟踪犯罪和偷窥交易的时候,
注!意!身!后!
被敲闷棍的我被灭口了。
因为身处游乐场,还有负责现场收尾的警察在附近,那两个黑衣人没有选择用枪,而是用的毒药。朦胧间我听到他们是一个组织。
好消息是因为毒药是试验品,我没有被当场毒死。
坏消息是因为毒药是试验品,我变成小孩子了。
变小之后我甚至连自家的大门都够不到打不开,淋着雨,有家不能回的滋味,
真可悲。
“轰!”阿笠博士家的围墙忽然炸开,崩了个内外通透。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我化身江户川柯南,暂住在青梅竹马的毛利兰家,借助她父亲毛利小五郎侦探身份的便利来获取黑衣组织的情报。
我一定要查明你们的身份,拿到解药,等我恢复之后,一定要将你们的罪行大白于天下!
只是一段时间过去,除了新干线特等车厢的那次偶遇之外,再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甚至有一次知道我变小的老爸老妈回国和博士一起联手把我耍了一通。我决意不要离开霓虹,要凭借自己努力追查那些黑衣人。
老爸工藤优作离开前却给我留了一句奇怪的话。
“如果真的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就在米花町。只是你要先找得到他。如果这都做不到的话,我会立刻带你离开霓虹去漂亮国。”
这人到底是谁啊你这可恶的暗夜男爵臭老爸!
历史的车轮汽修店。上杉春马洗干净满手的油污。关了店门走进他自己私下扩建出来的地下室。
满心都是退休的人,却还保持着每月一次的武器维护保养。
豫让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但是他却知道没有人可以把过去断的一干二净。
豫让组装好名为沉默和轻语的双枪,感受熟悉的手感和重量。
豫让凝视着桌上一字排开的子弹,每一发都被他细致的雕刻过螺纹,豫让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在害怕,不是怕没断的过去重新追上自己,而是怕被追上的时候自己已经没有重新甩开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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