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终日打猎今天被啄了眼(1 / 2)利维亚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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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了一夜的豫让驾车来到了酒吧,酒吧的名字略微特别,叫做与枪无关,酒吧内的装潢却又和军事氛围息息相关,门口的风铃是子弹壳穿起来做成的,随着豫让推门而入发出一声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吧台后的人闻声抬头看向门口,门口的人一身清晨的阳光都赶不走的疲惫。

“好久不见,m”豫让站在门口,“介意我来喝一杯吗?”

“当然不介意,进来吧豫让,你看起来······很憔悴。”吧台后被叫做‘m’的精干男人推开低门迎了上来,“想喝点什么,我请你。”

m,曾经的雇佣兵,精通狙击,退休后想起曾经和战友的闲谈,开了这间名为与枪无关的小酒吧,生意并不好,但好在他也不是靠酒吧吃饭的人。他也曾有几个退休好友,可惜发生了一些事情。m和豫让的友谊还是因为一次意外,m的复仇对象恰好是豫让的暗杀目标。行动撞车的两人在临时的默契中冲出重围,也是在一个清晨,从一瓶伏特加开始了两个人的友谊。

m关了门,从吧台后抽出一瓶波兰伏特加,把那两个擦的干净却一夜未经使用的玻璃杯取了过来。

“为我们好久不见干杯。”m举杯示意,刚送到嘴边就看豫让直接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m摇摇头,跟着喝干,又为豫让倒了两杯。索性把自己的一杯也推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豫让,我从未见过这样憔悴的你。有什么事我能帮你的?这几年我也没完全安稳下来。”m隐晦的扫了眼自己的地下室,他曾经的装备还放在那里。

“m,我记得你还认识cia的人,我想找个人。”说话间,两杯波兰伏特加已经喝干,如此快速的喝掉三杯烈酒,豫让已经有点恍惚。

“仇人?”

“···女人···”

“那还是仇人。”m微笑着,确信道。“有照片吗?不介意的话,再讲讲她的故事。”

豫让从大衣内兜摸出钱包打开,抽出了一张两人的合照:“她自称朱迪·圣提米利翁,射击俱乐部成员,某房地产公司高管,俱乐部和公司我都查过,都是真实的,现在只剩身份是假的了。”

m接过照片看了看,“眼光不错,怎么?拿了你的钱跑了?”眼看着豫让准备拿瓶对瓶吹,m赶紧抢下酒瓶。才意识到,这个杀手界相当知名的豫让怕是遭了桃花劫了。

“我会帮你打听的,明天告诉你。”

“谢了,m。”

“不谢,我们是朋友。在我去打听之前,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怕你干喝喝到胃出血。”m起身开始挽袖子,“知道你喜中华菜,但是太难的就别想了,我只会简单的下酒菜。可乐鸡翅?炸花生米?”

“······m,你有过爱人吗?”

准备去后厨的m被豫让这句话问的停顿了数秒。

“豫让,也许你不爱听,我们这种人,爱情是奢侈品,尤其是当你没断干净的过去追上你的时候。”m没有回头,说完就去了后厨。不一会,后厨就传来了热油的声音。

“奢侈品啊······”豫让靠在椅子上盯着酒杯,上面一滴酒液从杯口滑落到杯底。

——第二天——

昨日因为豫让的到来,m索性关了店,陪着喝了几杯后看豫让神色还好,便拎起外套出了门。

天色渐晚,m才回到与枪无关,发现豫让已经锁好门离开了。m摸出钥匙打开门,苦笑了一下,“这家伙。”

豫让离开前不但收拾了桌面和吧台,甚至后厨也打扫干净,阀门门锁都细心的关上,只在桌上留了纸条。

m拿起纸条,按号码拨了过去。在几秒的响铃后就被接通。

“m?”

“是我,豫让,你要找的人有官方背景,cia那边我打听过了,只是人在哪还需要点时间,你要冷静。”

“我很冷静,m。她是谁,她,在哪?”

m有些苦恼的摸了摸下巴,他确信自己说了之后电话对面的老朋友绝对冷静不下来。

“豫让,她是个fbi,真名叫茱蒂·斯泰琳。”

沉默,长久的沉默,只有偶尔的呼吸声证明豫让还在。m有些担忧,他们都是极其专注又守信的人,他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阻拦豫让知道真相。“豫让?你还好吗?”

“我很好,m,我很好。有消息了再联系。”

“豫让?!你别胡来啊!”

“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m苦恼的挠挠头,嘟囔了一句“淦他的fbi。”一屁股坐在吧台上,目光扫向地下室,沉默的思考着。

另一边,电话虽然挂断,人却还呆站在门口的豫让,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电话内容。

她是个fbi。

她是个fbi。

她是个fbi。

终于,回神的豫让打开车库门,掀起了一个私建的地下室暗门。静候了几分钟空气流通后,豫让进下地下室。

冬日的暖阳懒散的照进车库,但停留在暗门外,未能进入地下室一步。

——————

一道道诺基亚短信提示音响起,广场上,小巷里,酒店大堂内,地铁上,无数地点上演着同样的一幕,短信的内容各有不同,但是核心内容只有一个。

“豫让于昨日午夜疑似回归,横扫尸鬼街,疑似在寻人。”纽约大陆酒店管理人温斯顿摘下老花镜,看向自己的黑人管家卡农,“卡农,你怎么看。”

“先生,我不认为豫让先生会重走维克先生的老路。”卡农扶了一下鼻子上的金丝眼镜,“是的,他们都是专注,注重承诺,连退休理由都一样,仿佛一类人。但我认为就交际方式来看豫让先生比维克先生好相处的多。甚至据我所知豫让先生从业这么多年来甚至没留下过血契。”

“是的卡农,是的,他没有任何血契,但这意味除了现有的规则,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除了爱。”温斯顿点上了一支雪茄,“卡农,去一趟行政中心,我想仔细看看她的档案。”

“如您所愿,先生。”卡农行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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