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咱儿子出息了。”
回到张府,张铅华把自己关在房里,给丈夫牌位上了香,烛光映照下,她对牌位柔声道:“现在不仅是练气士,还是练气士中的剑修,不止如此,还成了鸿鹄书院的剑院弟子。”
她眼神幽幽:“柳茹他们想来侵占剑铺,儿子直接找上门去,不仅给我出了气,还拿回了宅子。”
她抬手轻轻触摸牌位,仿佛在摸丈夫的脸一般,欣慰笑道:“你放心吧,不用担心我们。”
……
……
西厢房。
张邻幼换好衣衫,坐靠床头,纤细笔直的大长腿横陈在被褥上,曲线曼妙。
她不着急睡,水润灵动的眸子看着床帏,青葱玉指卷着一绺鬓发,思绪翻飞。
“姐姐辛劳这么多年,终于出了口恶气,陈愈那小子还真是有出息,今天可真威风!”张邻幼喃喃自语。
……
……
东厢房。
“我的好外甥,今天干得漂亮!痛快!”
张锦年满饮杯中酒,然后把酒杯重重按在桌上,抬袖一擦,豪放不羁。
“舅舅你慢点喝。”陈愈提醒道。
张锦年笑道:“舅舅高兴!”
陈愈给他倒了杯酒,问道:“舅,你特地来找我喝酒,就是为夸我?”
“不不不。”
张锦年道:“舅还有件正事要和你说。”
陈愈问道:“什么事?”
张锦年表情认真,眼神更是露出向往之色,问道:“你知道铸剑师吗?”
“你不就是铸剑师么?”陈愈反问。
“嗨。”张锦年摆手,一副‘我算什么’的表情,说道:“铸剑师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像我这种,只是匠师,而只有你们这种人,才有可能成为铸剑师。”
“我们这种人?”陈愈纳闷道:“什么人?”
“剑修!”张锦年一脸严肃。
“剑修?”陈愈疑惑不解。
“是这样的……”
张锦年旋即给陈愈科普。
听着舅舅娓娓道来,陈愈终于明白,铸剑师这三个字的含义。
沧溟天下,是个修行的世界,修行者可以采纳运用天地间的气,故而被称为练气士。
而因天地间‘气’的层次不同,练气士修不同的气,被分为灵修和剑修。
陈悉是灵修,陈愈是剑修。
剑修高高在上,远胜灵修,是练气士中的王者,每一位剑修,都是天之骄子。
所以,这个世界,本质由剑修说了算。
正因如此,沧溟天下,自古剑运昌隆,剑道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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