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嚣不赞同地道:“不妥不妥,根据我玄嚣殿的情报,天佛原乡已将一道佛气种在沐灵山体内,一旦太岁以沐灵山的血肉重塑天罗子,就会让天罗子陷入天佛原乡和黑海森狱的争斗中无法抽身,而且那时逢九弑兄的诅咒就有可能成真,即便吾不动手,吾那其他十二位皇兄也不可能忍得住吧。”
“这……”
闻言,悦太岁迟疑了起来,显然他不愿和他有着父子之情的天罗子陷入各方的算计之中。
见悦太岁纠结,天罗子不由道:“十八皇兄,你就不要为难师父了,有什么好办法就直接说出来吧。”
玄嚣有些心软地道:“算了,趁人之危非吾玄嚣的作风,本来还想看看太岁求人的表情,念在十九皇弟的面子上,吾便直言了。”
悦太岁精神一振道:“此人情悦太岁定铭记于心,还请太子明言。”
玄嚣直言道:“很简单,请太岁将十九皇弟以锡命带回黑海森狱,以请动黑后以木精灵之力为十九皇弟重塑肉身,再请动大宗师以造化球之力采集十九皇弟魂元,调试契合后以吾的王族之血将魂体注入肉身之中,如此可完美复活十九皇弟,吾也可以此对外宣称十九皇弟以获得重生以此破解逢九弑兄的诅咒。”
悦太岁严肃地道:“若真是如此,太子如此大恩,太岁终生不忘,但若太子另有图谋,吾将不惜一切,一取玄嚣殿众人之命!”
玄嚣笑眯眯地道:“十九皇弟逢九弑兄的诅咒吾以想通,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吾之理想可是登上那最高处,岂能因十九皇弟的命格就乱了心绪,吾若真想谋害十九皇弟会直接来杀,采用诡计不是我玄嚣的风格。”
心知这十八太子人情可不是好欠的,可是为了天罗子也只能欠下这巨大的人情,想到这里悦太岁叹了口气道:“太子胸襟坦荡,最终吾还是落入你的翁中,难以摆脱了。”
……
炉烟袅袅,纱缦飘飞,明都正罗织着一曲旖旎。
醒转的鸠神练迟疑道:“是天息香?”
(总算在天谕妹子苏醒之前赶回来了。)
守在一旁的玄嚣撩开纱缦道:“鼻子真灵,还加了另外三种香味,可以暂时舒缓妳的伤势。”
鸠神练咳道:“咳咳,你怎么会在这里?”
玄嚣伸出手道:“妳激动了。”
鸠神练推开玄嚣的手道:“出去,你不应该在这里。”
(压下羞射,一定要高冷,绝对不能让妹子发现吾的处男属性。)
玄嚣再次伸出手,勾起了鸠神练的下颚道:“这么会不应该呢,你说救妳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我现在就是要宣判妳的价值所在,妳,将成为我孩儿的亲生母亲!”
鸠神练再次推开玄嚣的手道:“不可能。”
(这回可不能玩什么七天游戏了,一丝丝离开的可能也不能给。)
玄嚣有些愉悦地道:“哈,叛逆的个性才有资格成为地狱的新娘,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征服你,除非你的修为超过我,或者爱上我成为黑海森狱的太子妃,不然你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鸠神练扭过头道:“神是不容亵渎的存在,请你自重。”
玄嚣有些玩味地道:“可惜妳不是神,妳是有感情,有血泪的人。”
鸠神练强辩道:“我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一生情感皆奉献给神了,愚蠢的人类,不值得我流一滴眼泪。”
玄嚣盯着鸠神练道:“妳看长角的我是妳所说的人类吗,妳所说的神就是我的父王吧,作为妳口中神的儿子,正是你要奉先感情的存在。”
鸠神练慌张地道:“可是我……”
玄嚣不容鸠神练辩解道:“可是什么,刚刚是谁说情感皆奉献给神了,既然如此我就慈悲的收下,以后的人生就劳你忍受我的陪伴了,现在我陪你一见令弟吧,他在东门口的戏棚。”
鸠神练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弟?”
玄嚣再次伸出手道:“梦中噫语与流泪,哈,刚刚谁说愚蠢的人类,不值得流一滴眼泪呀,来吧,慢了,或许人又要不见了。”
鸠神练这次没有推开玄嚣的手,只是收回手道:“我自己能走。”
玄嚣强拉起鸠神练的手道:“现在是我要陪你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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