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已经被搞晕了,完全游离在讨论之外。
哈克贝利看着他愚笨的样子一脸鄙夷,自己却是认真听着。
珀尔塞福听懂了一点,她点点头:“总之按照这个方法,我们就可以自由离开这里的对吧。”
西里斯点头,然后又摇头:“也不算是自由,其中是有方法的。如果将所有的数字写在一张纸张,就可以会成为一个无穷的棋盘——棋盘里面不是棋子,而是机械男的数量。”
“只要找到其中是质数的格子就可以通过了。”
“而这么多格子,彼此相连的格子就是我们前进的路了。”
哈克贝利有些警惕询问:“有一个问题,这些机械男是移动了,而非一动不动的棋盘,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质数,什么时候有普通数。”
听到这话,西里斯继续苦笑:“我都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了,别说是质数了,就算是普通数字都能背上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数一数,接下来这条路上的机械男的数量是不是和我说得一致。”
说着,他便报出一大段数字。
33、33、62、61、32*35*33
35、32、34*35*34
32、34或33、33、31
37、31、37、37
别说,现场真要有人能将这一大串数字全部记下来,玛门愿意当场把自己的头切下来当球踢。
他干脆故作豪迈地拍了拍西里斯地肩膀:“你要在现实世界中,肯定是个数学家、要么就是银行职员。不——你肯定是个银行经理,破了产才去参加这该死的实验。”
现场没人有能力验证他的话。
大家大多面面相觑,最后都表示愿意相信对方。
毕竟之前就是西里斯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如果真有坏心思,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戏弄他们的。
“那我们赶紧走吧。”
“先去机械男过来的方向去看看。”
“他们总不会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玛门的嗓门最大,发号施令起来能让所有人听见。
众人跟随西里斯的脚步前进,一个接着一个,志愿者之间挨的非常的紧,生怕自己落后于同伴。
还真别说,七个人逆着潮流前进,就像是大海里面顽强生存的一叶扁舟,特殊环境下的窒息感、恐慌感时不时从环境中席卷而来。
现实世界的病房,汤姆望着调制地药水愣神。
直到丽莎老师呼叫自己了,他才急忙地将手中的药水端过来。
那病人看到药水来了,以一种更加急迫的速度从喉咙里面灌进去。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还真想象不到这是一位曾经和普鲁士交过手的上尉。
“太好了,我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上尉终于松了一口气:“铅弹几乎贯穿了我的肺部,我还以为心脏都要烂掉了,没想到家里人把我送到这里来,反而让我留下了条性命,丽萨小姐,您的医术实在是高明。”
丽莎有点脸红:“不是我的医术高明,而是伊凡医术强大。”
“您的手术正是他做的。”
上尉理所当然地说道:“伊凡先生是位不可思议的医师。如果不是花费实在太多之外,我倒很乐意将这家医院介绍给拉斐尔军团的其他朋友。”
“您说笑了,先生。”
“明天我就得离开了,丽莎小姐我觉得你最好也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卢兹匹特堡毕竟是边境城市,那些人占领这里是迟早的事情。据我所知,上校可没有在附近展开防御作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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