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正午。
日向族地。
当下,一封书信被人放到了日向日足的作案之上。
至于送信的人,则是日向日差。
日足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弟弟,口中不经意的问了句:
“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实验室。”
对此,日差有些羞愧,他觉得是自己没承担好这份任务,辜负了家族的寄托,他回答:
“是大蛇丸大人让我先回来的,说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弄不了实验项目,而且家族这边,要把日向花枝调回去的消息,对方已经知道了。”
没办法,不是日差不努力。
而是搞科研这种事情,没办法一蹴而就。
日向是一个依靠血继限界的大家族,家里的族人,一般来说都有自己单独的培养体系,他们的柔拳又不对外,连木叶的忍者学校都是可去可不去的。
这样下来,这族里一个二个也都只知道体术了。
简而言之,就是全员莽夫。
日向花枝这种人,已经是医疗方面,日向家族唯一拿得出手的人了,至于后来的日差,其能去实验室的唯一原因,只是矮子里拔高个。
日差知道的,日足当然也知。
他抬头闭目凝神,言语中有了些许威严:
“算了没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日差倒也算是任劳任怨,口中没说半个不字,只是他再次强调了刚才的信:
“对了,这信是我回来的时候,撞见家主了,是家主让我把这封信给你的?”
日足现在还不是家族,前面还多了一个“少”字。
日足的父亲也知道自己的天赋不如儿子,所以这些宗家的老古董一合计,他们打算,在日向日足完婚之后,就要对方正式的继承家主之位。
话毕,日足抬头看了眼信,封面上是一个“喜”字。
不用多说,他已经知道了这信中的内容。
家里又开始催他和凌子的婚事了。
沉默了片刻,日足无奈的将这封信给拆开了,看着面前自己的弟弟,难得说了些真心话:
“日差,你知道的,我不是很喜欢凌子,甚至二人之间见面的机会都不多,我都快忘记她长啥样子了?”
日差显然是没有政治头脑的,说道:
“如果你不喜欢,让家主他们给你换一位就是了。”
日足摇了摇头,问:
“你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着急我和凌子的婚事吗?”
日足有些停顿。
当然,他的停顿不是为了考验日差,而是他还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说。
这组织了半天语言,他又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所以日足随性开了口:
“家里提前我和凌子的婚事,原因主要还是和花枝有关,你知道那天划空的癫火吗?那天,我在院子里亲眼看见了它,带着刺耳的声音,在空中涌出热浪,它以一股难以想象的速度,穿过了整个日向家族的驻地。”
日足知道这火焰,不过他当时在实验室,对于这事只是在别人口中听到了部分耳闻。
“你知道吗?仅仅是一瞬,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古董们,脑中的想法瞬间就变了。他们畏惧、害怕,他们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在癫火的路径之上,会不会立马变成焦炭?”
日足无奈的笑了笑,面对超越想象的事物,恐惧是人之常情。
不过片刻后,他口中的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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