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那逆子要是有你一半我也不必如此动怒。”宣帝稍稍缓和了情绪,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朝一旁的人问道,“对了,你今日入宫来找朕,可是有什么事?”
“这不是儿臣怕您烦闷,今日特地进宫陪您下棋吗?”
“好好好,果然还是你有心了。”
御书房内,两人端坐在案前,手持一黑一白棋子,谈笑间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
--------分割线--------
“你说那太监被从御书房拖出去活活打死了?”说话的人语气漫不经心,虞遂站在院子里,手里拿了钭鱼食,正喂着池子里的锦鲤。
“回殿下,确有此事。”杨全接过盛着鱼食的玉钭,恭敬道。
池子里的鱼争相抢食,面前聚集了不小一片,听见杨全的肯定回答,虞遂嗤笑一声,“竟不知父皇心中看我这般模样,惹得他如此动怒。”
“殿下,老奴听说,”杨全低头,犹豫着讲自己打听到的事情道出,“据说是他在圣上面前替殿下说了话,这才........”
“呵。“虞遂盯着那池锦鲤,黑眸眯起,话里是说不出来的寒意。“不过是替孤说了几句话,也能将他气成这样。”
父皇您还真是,
恨他入骨啊.......
转眼日子过的飞快,荆州的粮草也被找了回来,虞遂的这番领命告捷,又将宣帝气的发了好大一通火,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背后主使居然会是平日里看起来默不作声的王离。
王家被抄了满门,宣帝念在王离祖上有功的份上饶过了一家女眷孩童,而王离则是择日问斩。
王家也算是燕陵成的名门望族,这种方式的没落令人唏嘘不已。
林望舒与李鸢鸢坐在酒楼里听见一旁的人闲谈,也不经有些震惊。原先王家小姐还与她们一同参加过宴会,一起在外游玩,这猝不及防一大家子都被遣出了燕陵。
“鸢鸢,来这里这么久,我第一次觉得有些可怕。”林望舒趴在桌子上,有些蔫巴,“那王家小姐前些天还缠着你给她说话本,如今却.......”
李鸢鸢双手撑在桌上,面色也有些不太好,她叹了口气,摸了摸林望舒的头发,“谁说不是呢,我原先还为自己是个官家小姐感到庆幸,但是如今看来,更是要谨慎一些,那王尚书做错了事,连带着家中人也没有好下场。”
“鸢鸢,你都不知道,我那爹就是个傻白甜,时常语出惊人,经过这件事,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朝堂混这么久的。”
“自古帝王都是独揽政权,这古代更是步步惊心,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得他不痛快。”
两人双双叹了口气,一顿午饭吃的没滋没味。
原先她们新发的书稿在市面上引起了很大的探讨,茶馆说书之处到处都能听见讨论聊斋的人。
二人用了午饭,到起云书社拿了这一卷书稿的稿费,看着实实在在到手的银票,心情这才缓和了些。
之前李鸢鸢画出来的簪子和步摇图在行云楼内售卖的效果很好,林二叔不知从那里找来了一位能工巧匠,将那成品做的巧夺天工。惹得燕陵城内的妇人小姐抢破了头。
又加上林望舒又做了许多洁发和洁面的香膏,还带着卖了一些简单有效的养颜古方,两人如今这日子可谓是顺风顺水,滋润的很。
如今两人手里的存款加已近有万两,这次出来,除了拿稿费还有一件事便是要选一处合适的店铺买下来,准备趁着年间好好装修一番。等到了春天就将酒楼开起来,势必要将新奇的菜品传遍整个燕陵。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