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谁去、花衢觅。
细说此中端的。
道向我、转觉厌厌,役梦劳魂苦相忆。
须知最有,风前月下,心事始终难得。
但愿我、虫虫心下,把人看待,长似初相识。
况渐逢春色。便是有,举场消息。
待这回、好好怜伊,更不轻离拆。”
一曲唱罢,周慕晴低下头看着琴不再发话。
韩清无奈的咬了咬嘴唇,心里苦笑,我以为就我能把天聊死,原来这周慕晴也会,因为这首词是二人闹得不愉快之后,柳永写的一首半是道歉半是纾解心意的一首词。
柳永的这首词做于大中祥符八年,他再次落第之后,与周慕晴关系出现裂痕,作词征部乐雅欢幽会,抒发失意兼失恋的苦闷情绪。
就是因为这首词,影剧院才知道周慕晴的乳名叫虫娘,因为词里那句“虫虫心下”说的就是虫娘。
“周仙子,柳永就快到京城了,你”他说到这几看到周慕晴低着头伸出手摇了摇,就知趣的闭了口。
季芳华站起身说道“不打扰周仙子了,他日有空在一起把京师名士的新词再好生的唱上一番。”说完就轻移莲步走出了妆屋。韩清立刻知趣的跟上,退出妆屋之后就帮着关上了屋门。
“周仙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季芳华叹道。
“那柳永快要到京城了,他肯定会来影剧院,到时候俩人就会再次相会。”
“中棠纳了新妇,最近日子很是舒坦吧。”她的这句话语中带着一些酸楚,也带着一些哀怨。
“那只是为了封住裴家人的嘴而已。”
“封了裴家的口,还赚一个娘子,这买卖真是太划得来了。”
“季仙子莫要揶揄我了,那裴家人把小娘子嫁过来,只是放在家中看看而已。”
“此话怎讲?”
“裴家人很奇怪的族规,新妇嫁入需要清心寡欲百天。”
“这就奇了,既然入得你韩府那就是韩家人了,韩家的人何必遵守裴家的规矩?”
“季仙子说的在理,不过裴家人已经答应不在将法海的事情讼于公堂,那我就好生遵守裴家的族规,也算是互相的约定吧。”
二人走着就到了季芳华的妆屋,她先推门进了去,韩清紧跟其后。看到屋里没人,他就立刻上前一步从她身后伸出双手,抱着她的腰。她想要阻拦,用手推了推,但是他已经把两只手环抱在她小腹跟前,并且十指交叉,让她怎么也推不开。
他凑到她白皙的脖颈跟前嗅了嗅,然后就把头轻轻放在耳侧。男子的气息让她心跳加快起来,她略微低着头,想躲开他,可是被他紧紧抱着,她也只好面色绯红的站着不说话。俩人就这么一直站着,似乎谁也没什么话可说。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她用手打了一下他的手,于是他就立刻松开了手。她立刻走上前去几步,找了个锦墩坐了下来。
婢女腊梅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门跟前站着韩清,急忙施礼道“韩大官人。”
韩清点了点头,对腊梅说道“这几天开封府那边有些事,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我就是来告诉季仙子一声。”说完这话,他冲着坐着的季芳华道别,就退出了妆屋。
刚才这么一搂,被季芳华的翘臀给顶的有些心猿意马,仔细想了想刚才季芳华所说,也觉得她说的很对,既然裴婉儿入了我韩家的门,干嘛遵守什么裴家规矩,回去定要将这小娘皮拿下!
正待要走出影剧院,却是听到门子来报,说是有人来见。
他有些烦躁的问是谁这么不开眼?
门子看东家似乎不太高兴,只好小心翼翼的回答,仍旧是那裙子系在上的小娘子。
他叹了口气,直接就往大门走去,看到车顺姬正站在门口。
“车小娘子,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不知道小娘子有何贵干?”
“韩副使,你可是还记得与奴家有什么约定吗?”车顺姬逮他几次都不曾逮到,心里也是有气。
“约定?”他一副蒙头的样子问道“小娘子所说何事?我与你有何约定?”说完这话他心里也是暗笑,我就不相信你高丽使臣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欠你一炮。
车顺姬看到韩清装傻,立刻变得怒不可遏“你大宋堂堂一高官,居然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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