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我,娄晓娥,二大爷您赶紧的吧,傻柱正在打大茂呢,您赶紧去看看呐。”
“啥?傻柱打人,这混蛋玩意,走走走,咱们赶紧去看看。”
这会儿的许大茂,正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呢,许大茂武力值是不行,嘴上说的太毒。
傻柱也直接,嘴上说不过,动手还打不过嘛。
“哎哎哎,傻柱,你这作风太不像话了,都是一个大院的,哪有这么欺负邻居的,你这是破坏邻里关系。”刘海中看着傻柱打的正欢呢,赶紧过来把傻柱,从许大茂身上拽了下来。
娄晓娥赶紧伸手,把许大茂从地上扶了起来。
“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傻柱这狗日的,他不但偷我家的鸡,还死不承认,还打我呢。”
“我快被他打死了,我要求开全院大会,我要告他,哎呦,疼。”许大茂被打的真不轻,脸上都肿了,靠在娄晓娥身上一边哎呦,一边控诉着傻柱。
“你放屁,谁偷你家鸡了,你家的好吃啊,我非得偷你家的鸡?”
“开大会,我还告你诬赖好人呢。”偷这个字,傻柱可不认,说他暴力可以,就是不能说偷抢这俩字。
“好了,你们别吵了,想开全院大会是吧,好啊,咱这就开,傻柱把你的砂锅端到院子里。”
“凭什么啊,凭啥端我的砂锅。”
“因为砂锅里的那只鸡是证据,赶紧的,端院子里面去。”
刘海中说完,来到院里,拿起墙上的脸盆,拿起一旁的木棍,咣叽咣叽的敲打着,这就是大院里开会的召集曲目。
听到敲盆声,住户们也把手头的事放一放,集中到中院开会。
一个方桌,三个凳子,两条长凳,这就是主审与复审,原告与被告,其他住户自己带凳子随便坐。
看着住户们都来了,刘海中照例询问了一句。
“看看还有谁没到呢,要是都到了,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主题。”
住户们左右看了一眼,哎,好像是少个人哈,少了谁呢?
许大茂瞅了一眼,就知道是谁没来了。
“我知道是谁,是张宇那小子没来,这会儿指定在屋里啃鸡呢。”
“许大茂,你这就不讲理了,张宇那小子也在吃鸡,你怎么不找他呢,转找我对付。”傻柱指着许大茂说道。
“我怎么不讲理了,人家张宇的鸡是正轨渠道买的,人家也把证明给我看了,确实是下了班买的。”
“你呢,我问你的鸡是哪来的,你在哪推三阻四的,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就是你偷的,你就是做贼心虚,我告诉你,我家的鸡是用来下蛋的,专门给娥子补身子用的。”
“我们还没吃几个呢,让你给祸害了,你要不要脸你。”
“哎呦,就你们俩,还吃蛋呢,你们好意思吃呐。”
“你们这样干吃不下,鸡都感觉着有压力,生怕哪天,你们把不下蛋的黑锅,推鸡身上,让鸡来背黑锅,那鸡得多冤。”
“为了鸡的安全,鸡选择了自救,这不就逃了嘛。”
这话把大院的住户逗乐了。
这意思,不就是拐着弯讽刺,许大茂两口子结婚这么些年,没怀孕嘛,干吃不下蛋,这比喻多恰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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