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企鹅是不会飞的,只能尴尬的在地面上行走,迈着不协调的步子缓慢移动。”
“你不觉得的,这和你十分的相像吗,奥斯瓦尔德先生。”
安托伸出修长的手掌,他将奥斯瓦尔德的脸摆正,让他可以看见自己的眼睛。墨绿色的瞳孔盯着他怀揣着怨毒说道。
而这正是奥斯瓦尔德的逆鳞。
企鹅人,是他儿时的那些霸凌他的人,用于嘲弄他的词汇。
墨绿的注视下,往日里会发怒的情绪却没有爆发。在墨绿色的深渊中,奥斯瓦尔德没有生出往日里的愤怒。
“不要误会,我绝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事实上,它们也并非一无是处,它们会利用先天的优势,发挥自身的长处。”
“因为不会飞,所以它们在所有鸟类中游的最快,潜的最深。”
“这就像你,没有强大的武力,但你拥有着恐怖的智谋。”
“而黑白两色的羽毛,则是它们天然的伪装,这可以保证不会死于猎食者的捕食。”
“你同样没有魁梧的身材,而这也可以让你不引人瞩目,更好的隐藏自己”,
“并且,我认为它们是极其恐怖的生物,它们拥有着残忍的行径。”
“这更与你相吻合。”
“你拥有着野心,也同样拥有着可以承载你野心的能力。”
“奥斯瓦尔德先生,你只是缺少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鱼跃龙门的机会。”
“而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事实上安托当然是知道企鹅是对奥斯瓦尔德有着侮辱的意味,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此时的企鹅人还不够自信,还是太过的稚嫩,他仍渴望着朋友,渴望着认可。
而企鹅这个词会让变得软弱,让他想起悲惨的童年经历,而自己再给予他新的希望,这样会在他心里留下一个种子,而剩下的也仅仅只是需要时间破壳罢了。
“那么,你为什么愿意帮助我,安托先生。”
奥斯瓦尔德问道。
“帮助你?”
“不,这只是为了帮助哥谭。”
“法尔科内已经老了,他太过的软弱。而菲什更是一个没有远见的女人。”
“看看现在的哥谭吧。”
“巨大的阶级差距就像是尼德霍格,不断的啃食着哥谭的根部。”
“而这也同样滋生了它的毒蛇,它的子婿。”
“抢劫,失业,少年犯,以及...巨型老鼠。”
“无论是公司的员工,还是贫民窟的孩子。”
“他们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带上了名为哥谭的原罪。”
“怪诞的法律,腐烂的警局。可怖的罪犯,残忍的黑帮。”
“正义和罪恶都无法拯救这濒临毁灭的城市,因为他们本质上并无区别。”
“我说过,我自认为是一名正义的使者,是一个罪恶的丧钟。”
“我理应帮助这受苦受难的人民,我甘愿成为被世人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职责。”
“你明白吗?奥斯瓦尔德先生。”
“这个世界...需要一抹荒诞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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