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南山皱了下眉头,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对于热闹,周南山永远本着不围观,不参与,远离开的态度,就是怕被卷进去。
结果没想到,这样都能被人点名。
爆料的那个中年男人,周南山还认得。
姓叶,名圣林,好吃懒做没什么作为,在村子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据说还去其他村偷摸人家姑娘,被打断了一条腿,到现在都是跛的。
刚来的时候,周南山为了融入环境,还对他有过善举,但发现这人厚脸皮喜欢打蛇随棍上,便彻底断绝了关系。
“你胡说什么呢?你别因为阿弟去年冬天没给你买烧饼就记恨于这般记恨!”
周老汉顿时急了,他一把抓过叶圣林的衣领,吐沫星子乱飞。
“我怎么胡说了?这是我亲眼所见!那天我去后山追兔子,到晚上迷了路差点走进不归山,结果我亲眼看到你家阿弟从另一边走出来,那方向就是不归山!
我叫他,他都没搭理我,害我差点死在山里,你若不信叫他出来对质啊!”
叶圣林也是言之凿凿地说道。
“你放屁……”
“行了,这周南山是何人?”
老道青霞子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他的眼睛在村民身上扫过,就像刀刃般锋利。
“是老汉的犬子。”
“让他出来。”
“他没有……”
“他有没有去过,难道师尊看不出么?少废话!”
面对那些穿着正青山道袍的道士,周老汉憋红了脸,作为渔杭村的村民,他当然知道不归山有多凶险。
伴在这些道士身边,指不定死都不知道哪里死。
想想上杭村的下场就知道了。
“我在这里。”
周南山走出了屋子,他无路可逃,整个渔杭村都被封锁了,如果他不出来,估计在渔杭村的安稳日子就到头了。
而且他本来就是打算把修士往不归山上引,既然他们找上门来,那便送他们一程。
大不了最后就用金蝉脱壳符跑路。
“仙家别听那二癞子胡说,我们村子里老猎人可不少,哪个不比阿弟强……”
周老汉还试图把周南山拎出来。
“哈哈哈,周老汉别急啊,仙家说过会全須全尾带你家阿弟回来的嘛。”
叶圣林得意的笑了起来,露出来洁白的牙齿。
他很讨厌周南山,他去年冬天都快饿死了,求那小子帮忙买个烧饼都不肯。
往时,那小子还懂得隔三差五拿点好吃的过来。
去年却连一个烧饼都不给买!
现在那小子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你进过不归山?”
闻言,老道青霞子盯着周南山问道,他的眼神像老鹰般锐利。
周南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太霞衣”在被用力戳动,可终究是没有戳破,
这让周南山松了一口气。
“只到过山脚。”
“你去那里做什么?”
“制符,不想受旁人干扰。”
“你会制符?”
青霞子有点惊讶,虽然制符是正青山每个弟子的必修课,世间也有不少散修会制符。
但这里如此偏僻,周南山年纪那么轻,从哪学到的制符术?
“嗨呀,周老汉的小儿子会制符,全村人都知道的,毕竟是仙家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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