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咽了咽口水,“那就给我带只烧鸡好了。”
黄良笑着摇摇头,“不,你要换,拿你的易容术来交换。”
“你!凭什么?!”
阿女抓着铁栏质问道。
黄良的眼神冷了些许,“我只给了你交换的资格。”
意思是说,剩下的三人,连交换的资格都没有。
黄良没再多等,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阿女还是低头了。
事到如今,那易容术对他来说,已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还不如拿来换点实用的。
……
月稍街。
一栋普通的民居内。
黄良从中走了出来,看着久违的太阳,他伸手搭帘挡了挡。
随后又在屋子里找来面铜镜,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皱纹的黄大爷……妈的,这才多久,我就比张叔还老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只要他想,分分钟他又是那个年轻力壮的海鲜……不,这辈子都不想当海鲜商人了!
记住这间屋子所在地之后,他便背着个书箱走上了大街。
“蛇血藤、赤心子、黄昏苦、夏时梅……这么烈都毒药看着都来口水啊。”
不过好在药婆婆给的钱都管够,还特意给他指了几家店。
传说中的黑店,只要你给钱,什么都卖。
不然寻常的药店,可不敢随便给人开这些药。
而就在他在外面奔波的时候。
地牢石室之内。
药婆婆也没再捣鼓那些瓶瓶罐罐,而是拄着拐杖正在看着石桌上的一副画像,满脸柔和。
“阿三,你说阿四他还会回来吗?”
阿三站在角落里头一动不动,好似雕塑,“会的。”
“哦?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回来?婆婆我可是连噬心丹都没给他吃呢。”
阿三看了看门外,“阿四说了要给他们带东西回来。”
药婆婆若有所思。
片刻后,等她再看向那副男子画像,却忽地勃然大怒,双手用力捶打着石桌。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负心汉,都是负心汉!”
可没捶打几下,她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副画像,极致温柔的抚摸着。
“疼不疼?是我不好,又惹你生气了。”
“以后不要再把我弄丢了,好不好……”
半晌过后,药婆婆收起了画像,朝角落里面纹丝不动的阿三说道:
“再过一个月我要出去一趟,到时你和阿四留在这,他要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你就把……”
与此同时。
黄良三次路过自己家门,确定家没被偷之后,终于坐在了一家酒楼里面,要了几碟小菜,一小盘花生米和一壶酒,小口吃着。
不多时,旁边一桌来了几人,听到几个字之后,黄良便凭技法把内力运至耳中,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唉,听说了没,那太子爷昨天放火烧了青瓷街的一户民居,里头住着一家五口啊!就这么被他活活烧死了。”
“这是为何?原因呢?”
“听说是那户人家和邻居说话的时候,说了句,‘太子爷?有本事去长安城说这话去。’后来他邻居偷偷把这话告诉那太子爷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唉……”
说话间,黄良看了看天色,随即一口何干了酒水,起身离去。
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恰巧看见先前说话那人对面的男子,眼神躲闪,若有所思。
黄良绕了很远的路,去买了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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