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区区激将法,若真是宗门需要,我郝卓必定第一个冲杀在最前面!”郝卓道。
“好了,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要是不服,大可是擂台决战!”洪长老一声大喝,不善地盯着郝卓道。
“正和我意,不过我与费大侠也打了这么多次,实在没意思,不如就让这位天才小师弟,随便在我这里挑一个打吧!”郝卓道。
“你是练功炼坏脑子了吧?一个元婴后期竟然不敢和元婴中期决战,反而想让手下的狗去送死?”费俊侠毫不客气地骂道。
郝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声道:“姓费的,别以为我怕你,只是我今天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出手,若你找死,我便成全你!”
“吓唬谁呢?来来来,谁不来谁是狗养的!”费俊侠将宇珩护在身后道。
“滚!要打就去擂台打!再在这里宣哗,老夫将你们统统抓到刑法堂去!”一旁的洪长老见两人仍在喋喋不休,不由得怒道,化神期修为恐怖的笼罩着这方天地,将众人压得几乎无法呼吸。
“胆小鬼,够胆量就来擂台打一场!我们走!”郝卓见洪长老发怒,也不敢多说,便对着宇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便带人离去。
“卧槽!这贱人!”费俊侠大怒,恨不得将郝卓就地打杀,转头对宇珩说道:“师弟,别理会这疯狗,他今天是有备而来,带来的都是金丹巅峰的内门弟子,显然是想逼你上场比斗。”
“不错,那十个弟子,都是老牌内门弟子了,估计掌握不少古经,不是你现在能对抗的。”洪长老也在一旁说道。
“我可没打算迎战。”宇珩摇摇头道。
“那就好,走,回去休整一下,明天就去战场了。”费俊侠见宇珩不受影响,便笑道。
与洪长老告别后,两人便回到了费俊侠的住处。
路上,费俊侠也向宇珩说出了郝卓的来历。
原来,郝卓是天魔一脉脉主的嫡孙,二太上出身天魔一脉,原本相安无事,但在郝卓还小的时候,郝卓的父亲与二太上的大弟子,也就是宇珩未曾蒙面的大师兄决战时,被击杀在擂台上,从此天魔一脉的脉主便与二太上交恶,事情闹得很大,但天魔宗擂台上生死有命,不得报复的宗规,使郝卓的爷爷纵使再愤怒,也无法明着杀了宇珩的大师兄,导致两脉间互相斗争,宇珩的三师兄,也被设套死在擂台之上,这使两家的仇怨更深,二太上修为通天,天魔一脉脉主门生遍布天魔一脉,所以郝卓得知宇珩是二太上的第九弟子后,就想将宇珩击杀在擂台上,狠狠打击二太上。
夜晚,费俊侠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宇珩道:“师弟,这里面皆是丹药,有修炼有疗伤的,你拿去用,这也是师尊交代的。”
宇珩意外的接过储物戒,神识一扫,发现里面的空间比身上的戒指大得多,但里面只有许多丹药,皆是现在能用的。
“这…”宇珩一时不知道说啥。
“师尊说你不需要灵器,所以只有丹药,师兄也搞不懂师尊在想啥,你一个金丹期的修为,为何非要你去战场,还不给任何灵器。”想到这个,费俊侠就有点生气,好不容易有个小师弟了,却要立马前往战场。
“费师兄放心,我的保命手段不少,不会这么容易被杀的。”宇珩自信道。
“嗯,战场上记得跟紧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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