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李师淮在家中权力甚大,资源调度,自无不可,旁人过问其实都不必。
但未免落下口舌,伤了兄弟情谊,还是要与大哥商议一二的。
与李农一家子告别之后,李师淮与李法拉着最后一车灵米回了玄灵主峰,接着便分道而行。
他去见李师丞,李法则是将灵米运去粮仓。
李师丞本是在看账本,核对资财,看是李师淮来,连忙请入座中。
“六弟回来了?灵脉如何?”
他不问灵稻,是因为那纯属是件小事,若非如今李家无人,他们六个长老怎么也不会亲自去做。
相比之下,灵脉才是大事。
李师淮道:“还算稳定,待三哥符箓尽数埋下,这十五载便稳当了。”
李师丞点点头,笑道:“那便好,那便好。”
“大哥,我还有一事需与你讲。”
见李师淮面色凝重起来,他敛起笑容:“但讲无妨。会上已经说了,如今你担子最重,若有所需,我们五个能帮必帮。”
李师淮扭头看向四周,手指掐一个隐字诀,将书房隐了。
确保无六耳后,便道:“我这些年在暗河当中有奇遇,学会了一门算经。”
“算经?”
李师丞瞳孔震动,急声道:“解字,还是解句?”
所谓解字与解句,是起卦占演,龟文解算的两个水准。只断吉凶,单字“吉”、“凶”,是为解字。能解龟文理出天机未来,化为箴言一句,是为解句。
李师淮凭借玉圭算经,本就达到了解句的水准,而若是借助玉圭宝来占演,那更是如解文章。
他心里思索一番,自觉后者在青霞墟中,未免太惊世骇俗一些,便隐了。
“解句。”
李师丞大喜。
毕竟是祖上阔过的家族,自然是知道占演卦师的手段。
传闻古有大卦师,与天对弈,胜天半子,修行界万载岁月,无量量众生,乃至于道之轨迹都在其占演结果之下,不曾有错。
他道:“可是对灵脉占演有了结果?”
李师淮点了点头,将桃核之事说了出来。李师丞毕竟是没见过真正的卦师,自然是不曾发现他这占演结果忒细了些,不似解句水准。
这位李家大长老兼族长喜不自胜:“六弟你果然是天降的福星,上界的谪仙转世。日后这李家,都要靠你了啊!”
李师淮脸一红。
他自家人知自家事,现在还在摸索着如何筑基呢,那所谓谪仙转世之说,近乎捧杀了啊!
李师丞高兴一会,便将情绪平复下来,一手手翻账本:“不过,这水云桃核要在十年之后的官卖会才得见?”
手指轻叩桌面,眉头紧锁。
“这官卖是天护王室组织的,每二十年一次,我李家近些年有心无力,已有二百年不曾去了。如今也不知有没有什么规则变化,钱财也是大事。”
所谓官卖,便是天护国王室主持的拍卖,有着一国背书,多是拍卖遗迹、古墓所出之物,乃至于地皮、奴仆,皆价值不菲。
讲实话,李家的现钱不多,多的是基业,在天护国乃至于青霞墟中的店铺地皮之流。
如今的账面现钱,怕是不够。
李师淮也知当前难处,道:“尚有十载时间,总有办法的。”
“也是。”
李师丞点点头:“总是一条十五载内切实看得到曙光的法子,六弟你倒是不必那般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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