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位哥哥和爸爸一样都是蛊师吗?”
一节装潢华丽的车厢内,一位扎着羊角辫,穿着粉白红色裙子的小姑娘抱着棕黄色的布偶熊,在自己妈妈怀里,
指着带着一双墨镜,穿着拉链风衣遮住面容的谢薪问道。
这位小姑娘的母亲急忙捂住自家孩子的嘴,不好意思地对谢薪道,
“实在对不住,我们家孩子从小就喜欢听蛊师的故事,所以见谁都想问一句是不是蛊师……”
“没事,我们蛊师和正常人没什么不用,不过,孩子她爸也是蛊师吗?”
谢薪略微打量一下这位带着孩子的妈妈,锁骨处的危险发型非常显眼。
“这位大叔果然也是蛊师,我爸爸是这个列车的临时警卫员,所以我们能才上车。”
小姑娘挣脱妈妈的手,一连串说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急的她妈妈想把她揪起来狠狠教育她,又怕别的乘客听到孩子的哭声而烦躁,一时之间无从下手。
“没事,我最喜欢小孩子了,不过,我可不是大叔,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应该叫哥哥。”
谢薪久违地笑了一下,
“好的,大叔。”
谢薪沉默,持续的笑容中断一桢,
原来以为是遇到一位天使,这么看来还有待商榷。
“先生,这样不太……”
孩子妈妈有些迟疑,但她女儿直接脱口道,
“我知道,和陌生人聊天第一步应该交换名字,大叔,我叫熊可可,你叫什么名字?”
熊可可,我看你应该叫熊孩子才对。
谢薪放在车厢茶几下的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自己说,不要与熊孩子计较。
“大叔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可是,我已经把名字告诉你了……”
熊可可委屈地说道,谢薪甚至能在她的小眼眶中看到眼泪。
“好吧,好吧,我的名字是……”
谢薪正想告诉熊可可自己的名字,可忽如其来的车身晃动打断了他,
在他还没搞清楚状态时,更加强烈的剧动从车厢顶部传来。
“轰”的一声,
炸裂的玻璃碎片四溅,人们惨叫连连,轻者惊魂未定,重者直面玻璃,重伤倒地,生死未卜。
血腥味寄托着恐惧,蔓延到活着的人身上。
谢薪明显感觉列车的不对劲,弯曲的车顶,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好在他在第一时刻用飞砂蛊护住周围的人,他这节车厢并没有多少人受伤。
不过,隔壁车厢的声音似乎有点大……
一位表情扭曲,裤裆都湿一片的男子打开谢薪这节车厢的大门,穿过一声声尖叫,跌跌撞撞跑了进来,然后直接拉死门锁,一边来回狂奔一边喊着,
“有怪物,救救我!那边车厢里进来好多怪物!”
谢薪起身,一把拦住求救男子,厉声问道,
“不要怕,我就是蛊师,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说不清楚,蛊师大人,你还去看看,救救我的妻女吧,她们……”
不等他说完这句话,谢薪已经谨慎地推开隔壁车厢的门,
门外的灯似乎坏了,有些封闭的车厢里的血腥起让他当场有呕吐的冲动,好在,身后车厢投射过来的灯光以及天演蛊激发后的超凡视力,让他能勉强看清发生了什么。
一群人形怪物围在车厢中间,不断吞食着什么的地狱场景。
谢薪回头看了那求救男子一眼,如果他不关门,或许自己能来得及救几个,但,现在再怎么说也来不及了……
眼前的怪物有着人的躯体,但,身上却有类似变身系蛊虫变身后的各种器官肢体。
而且整体看起来十分诡异,就好像只变身一半的样子。
是蛊兽?还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过,谢薪唯一确定的是,他们绝对是人类的敌人!
飞砂宣泄而出,精准地打在那些怪物正在进食的脑袋上,
在三转蛊虫的火力下,所有怪物尸首分离,倒在谢薪面前。
但,问题似乎没有解决,再往前的一处的车厢里,似乎还有微弱的打斗声传出。
目测生命力在一转蛊师的水准,但真实战斗力恐怕还要强上一些……那些普遍一转的警卫和持枪士兵能守住吗?
按理来说,列车轨道是绝对安全的,就算是四转蛊兽都突破不了数万大军的封锁,怎么会出现这种怪物?
谢薪一脚踹开跑过来抱着自己妻子痛哭的求救男子,确定熊可可那节车厢没问题后,继续向深处进发。
至于跑到列车外看?开什么玩笑,现在这个路段可是地下轨道,我飞砂蛊勉强能飞,但遁地是不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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