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岐老婆婆去世了,我接替她成为了新的神社巫女。”
神岐老婆婆是在山里神社住了一辈子的巫女,以前迟木悠也和种田家的三姐妹在森林里跑累了就经常在她那里去歇脚,老婆婆会给他们今天她从山里摘下来的新鲜野果,总的来说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老婆婆。
听闻神岐老婆婆在自己离开乡下的这一年里离世,迟木悠也心里还有些替她惋惜。不过这么一想这就说得通了,种田夏奈被选为新的神社巫女来接替神岐老婆婆,那可不就是“被神明宠爱的孩子”吗?
那么也就是说与八百万神明有任何关系的人,身上的气会沾染上金色,而鹰宫千鹤身上的一抹黑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东京湾的环保建设有她出的一份力。
至于自己身上像是不断翻滚席卷的岩浆那样夺目耀眼的赤红,迟木悠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合理的解释,总不能真是自己从小长在红旗下的缘故吧?
想了几秒没找到任何合理的解释,迟木悠也也就不去细想了,只是顺带在心里又默默啐了几句系统不厚道连产品使用说明都不给一张。
维持了这么一会儿的“看破”,眼睛开始变得有些酸胀,等到迟木悠也重新闭眼睁眼后视线重新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世界上再也没有气了。
但迟木悠也已经知道,“气”或者是那些东西的确存在,不过迟木悠也并没有因为发现所谓的世界真相后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恐惧,他一直都是可知论的拥趸,倒不如说发现了这个世界更多的秘密后他反而更加兴奋地了解一切。
毕竟就算是在东亚文化里被渲染得可怕至极的鬼魂,要是天天见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有时候甚至还会巴不得那个喜欢爬井和爬电视的女人麻溜快点儿从电视机里钻出来,再晚一会儿就要错过拷打梅东的全程直播。
“咳咳。”有人轻声咳嗽,提醒迟木悠也现场还有其他人在,而且似乎也忽视这个其他人的存在太久了一点。
迟木悠也这才回过神来,推开种田夏奈打发小姑娘换衣服去,从刚才到现在这妹子就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薄薄的浴袍。
嗯...真的蛮青春的,完全不是初中时期的小孩子了。
“受伤严重吗?”鹰宫千鹤轻声询问。
迟木悠也点点头,对种田夏奈撒谎那是为了让她不为自己担心过度。但对于鹰宫千鹤来说显然就没有这个必要了,身上的淤青肿胀都是活生生的功劳。
“去沙发上躺着。”极道少家主命令道。
颐指气使的语气让迟木悠也心中忽然间很是不满,再千金大小姐脾气现在也请收敛起来,明明是我连续三次救下你的性命和越川组,换做是你那位早就嗝屁的老爹在这也得给我磕两个头感激我的忠义。
直到迟木悠也看清鹰宫千鹤手中拎着的一大口袋。
迟木悠也的神色慢慢变成了惶恐。
“别动,可能会有点痛。”
鹰宫千鹤把从口袋里拿出来的瓶瓶罐罐摆成一排,取出医用棉签用酒精打湿,一点点均匀地涂抹在迟木悠也被擦破皮的鼻梁上面,接着再甩给他一张创口贴让他自己贴上。
“我还以为是你给我贴创口贴。”
“当然可以。”鹰宫千鹤冷笑了一声,“但我不保证不会一枪轰掉你那张强吻了我11秒钟的脸......我说了别动!”
给自己小腹处涂抹红霉素软膏的手指突然力道大了一些,牵动起井上圭介在那里留下的伤势,迟木悠也只能乖乖老实下来,任由鹰宫千鹤如何蹂躏自己脆弱的地方。
“这是什么?”
更换下一种药物的时候鹰宫千鹤突然像是犯了难,她举起手中的一个小瓶子,上面手写着一种歪歪扭扭的文字。
“一种外敷药,我在泰拳武馆每次练习踢腿过后用来促进骨头恢复的......嘶!!!!!”
咔嗒一声,迟木悠也只觉得灵魂都要漂移起飞,他的骨头在某种强大的外力下发生了偏移。
虽然是在往正确的它本应该在的方向偏移,但委实架不住实在是太痛了。
“你明明看得懂泰语对吧!”
“泰语只是我掌握的二十一种外语当中的一种。”
“那你干嘛还专门问我?!”
“呵呵。”鹰宫千鹤又轻笑两声,“我不这么做,正骨的时候你怕是会直接喊出来。”
......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来着?迟木悠也记得以前自己小时候打针的时候,温柔的护士姐姐在打针前也会特意这么做。
当然在面子上迟木悠也是绝对要逞强的,人鹰宫千鹤是真真切切挨了一枪又被开刀手术,醒来不到一个小时就出院了,一直到现在愣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喊声疼。
都快生猛得跟生化危机里面的雪梨差不多了。
“只是没想到鹰宫家的少家主居然还会医疗。”迟木悠也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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