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那班海豹正躺在礁石上晒日光浴,小脸惬意的很。
那样子活想石板上有块大芝麻年糕。
父子两走前又狠撸一顿。
这诱惑怎么受得了!
去了鱼市,本来担心卖不上价格,毕竟鱼市过了中午便冷清许多。
幸而遇到了几位来渔村红树林调研的燕京大学学生。
各个白衬衫,黑镜框,其中一个脖子上挂了台摄像机。
几人从燕京来,看着海边的狗爪螺没见过也没尝过,买了不少。
狗爪螺,黑虎虾,一共4斤,卖了20块,外加一个燕京大学的徽章。
这波太有纪念价值!
隔天一大早屋外呼呼地刮风,但天不阴,倒是看不出有下雨的迹象。
女主播播报着,收音机里传来带杂音的天气预报:“今日阴天,最低24度,最高...”
汪骁洋望着外边,惦记着收蟹笼呢。
但汪大伟一大早就在和渔民打牌,显然没有出海的意思。
最近汪大伟打牌赌博的问题有些严重。
渔村打牌之风盛行,开始还是相邻之间的娱乐活动,但渐渐变了味,筹码下的越来越大。
渔民们不是意识不到打牌的风险和危害,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
只要一回港,卖了渔获便有钱。特别是那些远洋的在船上几个月,船上无聊至极,下了船拿到工钱,那怎么忍得住!
如此一来,一定得坐上牌桌打几圈才痛快!
大家都想拿着自己的血汗钱搏一搏,既想痛痛快快地玩上一把,也想要赢点钱改善一下生活。毕竟坐上赌桌的,哪个奔着输钱去的?
可零和博弈,哪能各个都赢?有些渔民血汗钱全部搭在了牌桌上,输得血本无归!
更危险的是,有些农村甚至专门有赌博集团,如六合彩,周围村子的村民竟全部去赌,一到开码日前几天,镇银行熙熙攘攘!不知一趟下来,有几家人会家破人亡!
汪大伟从前还是五毛一块得,现在一次下注就得十块多。
只见汪大伟打的入迷,抽一张牌:“今天村里传遍了!有暴雨。出不了海!”
汪骁洋:“那蟹笼呢?”
汪大伟看也没看,凑了一个对:“跑不掉!多等等收成更好。”
汪骁洋摇汪大伟:“别再打牌了,你又得输!天气预报说不下雨,怎么这么肯定?”
渔民牌友打得起劲,也没抬头,只说:“阿弟,因为神石吐红啦!”
汪骁洋:“哪有什么神石?都是迷信!别瞎说了快来收蟹笼!”
汪大伟还没开口,蒋荷月蹿到几人身边,捂住汪骁洋的嘴:
蒋荷月:“呸呸呸呸呸呸!!”
蒋荷月劝告着说:“阿洋,别这么说!是真的神石!”
说吧双手合十嘀嘀咕咕了一阵,大意是无意冒犯。
汪骁洋看蒋荷月也太过认真了,要求去长长见识。
这到底是什么来头?
据说蒋荷月,在很久之前,渔村并没有这么一块“神石”。
它的故事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近500年前,当时还是明朝嘉庆时期。
当时抗倭,倭寇被明朝将士一路大败,逼到渔村。
眼见要大获全胜,但倭寇卑鄙无比,抓了数百名村民要挟!将士们不敢妄动,眼见倭寇要登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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