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们的事迹激动不已,理解了切格瓦拉为什么抛弃优渥的生活跑到世界各地去战斗,我才发现,我和他们所想的一样,我希望这个世界免去痛苦,这个世界多些快乐。
不过那时候我觉得这些东西离我很遥远,我当时认为我只要成为一名医生,用科学的方式去救死扶伤,在这个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工作,奉献我的劳动。
那时候的日子真美好啊,我们可以慵懒地躺着草地上享受阳光的沐浴,能够一起在湖泊中畅游快活,但是一场危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我们智利人民的头上。
我的父母都是政客,我父亲更是一名市长,他一生廉洁勤政,就算在危机当中,我们的城市依旧可以保持稳定地运行,不过中央政府的无能已经显现,甚至有很多人走到圣地亚哥的广场上游行,他们要解散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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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圣地亚哥出现了暴力镇压,没过多久,一支军队入主圣地亚哥,当时的政府就这么被控制,不多时便已然解散,总统出国逃亡,军队的领导者成了新任总统。
本来我们都认为新总统能够带领我们走出危机当中,我们当时都拥戴他,他获得了民心,击败了许多政敌,但是,更大的危机出现了,新总统暴击镇压所有的反抗者,清洗了政权机关,我的父母也没能逃脱,一样惨死在他们手中。
我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埋下,不过当时我只是为了报仇,没有想那么多,智利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人间炼狱,后来我才知道,支持这个新总统上任的是美帝国主义的政客以及财团。
我行尸走肉般在智利的土地上到处游走,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直到我躺在一座小村庄当中,醒来的时候,那座村庄有一个特殊的机构,叫农会,农会的书记救了我,并且给了我食物,还让我在那里工作,帮那些穷苦老百姓看病。
当时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失望透顶,一时的救赎让我释怀了不少,我找呀找呀,总想找个良药救一救这个世界,我回想起来,好像我曾经过这类书籍,这些知识在我的脑海中愈发清晰,我所经历的不正是马克思所说的资本剥削吗?一时间我幡然醒悟。
先说说农会,我对农会很是陌生,但是我发现他们总是凑在一起学习,而且毫无避讳,还有一些武装人员总是到农民的家里做客,那些农民总会把自己的收成交给他们一部分,我以为这是剥削,可是不然,大家都是其乐融融的,而且那些士兵总在拒绝送给他们的额外的东西,我很奇怪,什么时候军队也这么善良了?
不久以后,我在农会的支持之下开了家诊所,不收钱,我的衣食住行全由农会的成员安排,这样的日子在危机之中太难得了,但是隐隐约约的,我总听到一个词汇,工人党,我不太明白,他们不是农民吗?”
马肯多纳点了点头,“那你后来是怎么探索的?”
“嘿,我记得当时我偷偷溜到他们的会议当中,里头有很多人,他们在开座谈会,每个人都畅所欲言,还有的人批评农会做得不好的地方,这和共产主义的社会结构很是相象,而且里头还有工人,有士兵,难不成就是书中写的工农兵群体?
一场会议下来我算是弄明白了,他们就是书中的共产主义者,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社会结构都和书本上所说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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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的诊所开了几个士兵,他们带着他们的长官急匆匆地就闯进了我的诊所,我对军队的好感不佳,有些排斥,但是很明显那名长官中弹了,那几个年轻的士兵求着我救救他们的指导员,指导员,这个职务我第一次听说。
出于责任,我对那名长官进行抢救,把他从死神的手上抢了回来,没过多久农会书记也急匆匆地闯进了我的诊所,还对我表示感谢。
我算是明白了,他们一个群体的,后来从农会成员的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是游击队的,是抗击政府军的小股部队,我对他们的提防心理也就烟消云散。”
“那你是怎么加入这支军队的?”马肯多纳疑惑问道,按道理这名指导员应该会成为一名医生,不过怎么就成了指导员。
“那名长官后来就在村庄住下养伤,我照顾他,所以和他的交流很多,我明白了这支军队的职责,他们是这些农民的军队,是人民的军队,他说了,还有好多地方拥有他们这样的军队存在,不仅仅有农会,还有许多工会,他所描述的一切让我很是激动,久而久之居然产生了向往的心理。
他总说,这里的人们都相处得其乐融融,不管什么职业,不论拥有多大的权力,大家都是凑在一起,团结奋斗,一同努力。
他说工会和农会是老百姓用选票选出来的,乡镇级别的还有工人党委员会和群众代表会,一切都是人民说了算,没有独裁专制,更没有压迫和剥削,人们可以批评那些由他们选举出来的领导人,领导人更像是服务者,按照民意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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