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不要害怕错误,直面他去战胜他,这才是我们需要做的,阿德莱同志,请你不要再抱怨了,能够发现我们的短板这一样是好事,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也别怨我说得太直接,这些毕竟是我们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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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莱似乎已然释怀,紧紧抓着柳林的双手说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还是要感谢国际营的同志们呀,没有你们我们还需要在漫漫长夜中摸索前行,是你们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指向,指出我们的缺点,这怎么会怪你呢,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呀。”
阿德莱声音略有颤抖,他激动得喜极而泣,有了大家的团结一致的力量,不管多难都能够咬牙解决掉这些问题,柳林也紧紧握着他的双手重重点头。
“同志们,让我们继续努力!为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奋斗下去!”
现场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那些坐在一旁一直没发言过的干部们也被几人的语言感染着,眼里饱含着泪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默默写下一句话,我将无我,不负人民。
这时候的阿德莱已经褪去了曾经的傲气,他曾是军人也是政客,那时候春风得意,头上还有一个麦克斯为他们遮风避雨,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爬得越高处理事情越困难,这个位置本是革命元老麦克斯坐的,可惜的是麦克斯和一众领导者都惨遭毒手牺牲,现在轮到他和革命战友卡尔加里接过了智利的红旗,继续在这条道路上行进。
年仅三十九岁的阿德莱忍辱负重,带着战士们在丛林当中摸爬滚打大半年才逐渐走上今天的这个位置,他原以为自己的经历能够使得自己得心应手地继续革命,然后在遇到柳林这个更为年轻的革命者以后,他才发现自己是一个井底之蛙。
阿德莱曾是一名上尉,这是他人生当中最得意的一个时期,往后的革命生活却让他活成了一个老头子,现在他已经定位好了自己的角色,他是一名政客,而不是可以操控战争的军事家,这些事情轮不到他来干了,他也应该彻底把军权下放给卡尔加里格拉瓦波尔这些人来处理,而不是再插手军事。
不过大权还是落在他身上,时刻铭记一句话,枪杆子里出政权,现在的卡尔加里等人是可以信任的,他不知道这些人在尝到掌权的滋味儿后会不会变得骄奢淫逸,会不会忘记掉这些奋斗的历史,毕竟现在大家都过得艰苦,人人都还是革命家,可是修正主义的思想在这个依旧由资本主义控制的世界横行,哪怕智利真的实现了社会主义革命,他依旧担心。
他还担心哪怕是现在的同志们始终牢记使命不忘初心,但是组织终究是要扩大的,投机者和后来者的变心也一样会使智利革命走上修正主义道路,他也应该着重处理这些事情,要把无产阶级思想深深植入广大人民大众的头脑当中,因为修正主义在历史进程中比比皆是。
看着身旁的柳林,他有些感慨,自己曾经是不喜欢这个人的,老观念影响着他的思维,认为年轻人经历不了什么,需要的是学习,然而他错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在军事上永远比不过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现在他莫名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尊敬,这是国际组织给他送来的大礼,能够为智利革命加快步伐的加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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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抹挂在眼角上的泪水,对着柳林欣慰一笑,后者也用微笑接受了多日来他对自己误解的抱歉,这时候俩人都真正把对方视为自己的革命同志。
柳林拍了拍依旧握着他的阿德莱的双手,后者有些抱歉地拿开了自己的手,抹了抹自己发酸的鼻子,等候年轻人的发言。
“好了同志们,言归正传,我们把目光注意到科德帕地区的身上,现在我们要对这个地方的战斗进行战术布置了。”
众人把百感交集的心绪压了下来,柳林站起身拿着小棍子指向了地图上的一个地方——科德帕。
“同志们,科德帕地区位于科维哈和查卡之间,我们攻击科德帕的时候也必须要经过科维哈,这就是为什么我说科维哈是交接查卡和科德帕的原因,而科德帕这座城市就建立在交通路线之上,敌人的增援部队可以从科维哈、阿里卡以及查卡三个地区进行增援,反之,这座城市的敌军也可以从任何方向进行对其他三座城市的增援。
其二,根据情报显示,敌人在科德帕地区的军队是全副武装的装甲合成师,人员高达两千五百人,这是块难啃的骨头,因为他们的装甲力量太过强大。
第三,城市就在交通要道之上建立,他们的机动力量很强,即便敌人不敢和我们进行正面冲突,他们也随时可以撤离这座城市,如果没法将他们阻拦在这座城市,那其他两座城市的进攻都会遭到这里的敌人的打击。”
“那我们还是只要一个步战师对这里进行进攻?我觉得还是把部队全部派出去吧,我们还有两支步战师,能够把科德帕南北合围夹击起来,并且摧毁掉公路,布下反坦克障碍,而且科德帕这座城市过于狭窄,仅仅是东西方向的一条绿洲地带,敌人很难在这里发动机动力量,我们发动城市巷战,让敌人失去装甲作战的能力,以一万人的兵力对其进攻进行城市巷战,这么庞大的兵力可以很快就控制住整座城市,那样我们依靠缴获的装甲车很快就能够运送一个师的兵力回防大本营,柳林同志,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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