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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
杨景于主位上在寻思着怎么开口问陈调的事呢。
主要是目前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
齐涵,杨景已令其拿着自己的书信远行,寻找还未完全发迹的武将、谋士。
钟离,现今守在他身侧,做个保镖。
周凌,杨景的长辈,目前还在另外的老庄里训练私兵,主要还是那些私兵里有部分投靠的时间太短,不敢随便带出来,还需磨练一段时间才行。
好友张恪,怪情涣散,有曹贼之相,好人妻,除了学识不错外,略微有些不大靠谱。
好友陈彰,生性豪爽直率,没有张恪那么多花花肠子,都有点不像读书人,像半个武将吧。
杨景仅仅这么一盘算下来的话,还真是极度缺人。
如此,杨景想了想,看了一眼其下的陈彰,佯做好奇的说道:
“陈兄其力真当壮矣......吾和张兄加之或都不及陈兄一手之力乎,景真当慕矣,好似只有景前些日子所见的陈调陈元化才有兄之雄壮哉!”
“诶!不敢,不敢!”啃着烧饼的陈彰一听,直摇着虎头,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杨兄,谬...赞了!某...只空有一身蛮力乎,真不敢杨兄所言,那陈调陈元化算某之一亲,但却真有实才,某远不及也,后若有时,某自当引荐与兄相识乎。”
陈彰此时说完还不好意思的东张西望,心说:自己跟张恪那好色之徒,搁这入夜在这蹭吃蹭喝的,该不会惹得杨兄不高兴了吧?
坐在陈彰旁边的张恪似乎还对其事略有不满,还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匹夫之勇!”
“嗯?”
陈彰虎目偏头一瞪:真当某听不见?
杨景看其下俩位似又要发作模样,只觉得好笑,但又不能发作。
于是,不由得说道:“陈兄所言陈调之亲,有时就请早相引见矣,但,今日已然入夜,是当安歇乎,俩兄若是不弃,就于景这安歇否?”
真正关心爱某一个的人,或许只有俩三人,其余的,也只是其他人。
都已经这么晚了,劝他们回家肯定是不行的,好友大半夜来找自己玩,总不能一个夜宵和一个睡觉的地方都混不上吧,不以礼相待,万一哪天自己不行了,投奔他们,而他们想起自己没有礼遇,那怕是连一食一饮都混不到啊。
所以杨景除了一部分世人都不大喜欢的伪装和目的,其余大部分的待人还都是真的。
毕竟,诚实是美德,君子互不拖欠,公平交往,大家都也喜欢。
而且这年代实在是危险,半路跳槽、半路杀主、半路倒戈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手拿方天画戟,专捅义父的狠人。
所以还是从心一点为好,待人好些也更为安全些。
虽然自己也不算是君子。
那么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让他们那俩打地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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