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朱缺的样子,那名恶奴觉得自己又行了。
“哈哈哈,还是你这兔崽子有眼光,赶紧的,给爷爷们松绑,好酒好肉的伺候着,饶你们全庄人的狗命!”
“你们是哪位侯爷府上的?”朱缺漫不经心的问道。
“吉安侯府,怎么样?害怕了?哈哈,害怕了就赶紧给爷爷松绑!”另一名恶奴叫嚣道。
“嗯,你是第二个,”朱缺指了指刚才那个说话的,“赶紧的,还差一个。”
“混账,赶紧……”又有一人跳脚大骂。
“就他了,”朱缺转头看向张彪,“彪哥,他们三个骂我,你去提过来。”
张彪憨厚的咧嘴一笑:“哎!”
只见他大踏步上前,劈手揪住一名恶奴的头发,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仔那般,走向另一名恶奴。
那三名恶奴身强力壮,而且,明显就是练家子,手底下的功夫还算不错,可是,被张彪揪着头发提在手里,却根本就无力抵抗,只能破口大骂。
“少爷,提过来了。”
“啧,你咋这么粗鲁啊。”
朱缺侧头看着三个徒劳挣扎的恶奴,叹了一口气,骂道:“麻的,你们吉安侯府就这么点家奴?咋没派两队府丁过来?”
那三名恶奴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暗戳戳站在一旁的朱元璋、朱标,也是一头雾水:‘人家来抢占你的庄子,你搁这里嫌弃对方来的人太少还是太弱鸡?’
“算了,我给你们凑个整数,一百零三这个数字不吉利。”
朱缺笑眯眯的说着话,伸手从张彪手里提过来一名恶奴:“先弄你吧。”
那名恶奴张口大骂:“弄你先人板板,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家侯爷灭你们全庄!”
“是吗?你们侯爷那么嚣张?”
朱缺提着那人,走到剩下的一百人面前,“你们这些人,上一次偷偷放火,烧毁我三亩实验田的庄稼,让我的稻种培育计划推迟一年,真是该死!
这样吧,你们留在我庄上,给我当十年苦力,咱就扯平,如何?”
登时,那些侯府恶奴炸锅了。
“姓朱的,你不想死就赶紧放人!”
“快给大爷们松绑!”
“狗东西,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就等死吧……”
……
朱缺微微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你们真不愿意留下来做苦力?”
那些恶奴,自然又是一阵叫嚣。
“那就只能给你们凑个整数了……”朱缺颇为遗憾的摇头苦笑。
然后,他提起手中的那名恶奴,随手一甩。
嘭的一声闷响。
那名恶奴一声惨叫,便被抡圆了掼在地上,早就被摔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口中却犹自破口大骂:“姓朱的,你就等死吧……”
朱缺也不言语,一脚踩下去。
咔嚓一声,那恶奴的脖子便断了,软哒哒的,嘴里似乎还在往外吐脏话,一股血沫使劲往外喷了好几下……
“下一位。”朱缺面不改的说道。
张彪提着剩下的两名恶奴,快步上前,随手一甩,便将其中一人掼在地上。
咔嚓!
一脚踩下去,第二名恶奴又嗝屁了。
“下一位。”
“等等等等……朱朱朱少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咔嚓!
那名恶奴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现场一片静默。
那一百名侯府家奴,早就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吱声,一个个如丧考妣,战战兢兢,竟是连偷偷看一眼朱缺的勇气都没有了。
“下一位……”朱缺淡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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