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挺热闹的后山,就因为姚玄之的平繁出现。杂役弟子们放佛都很有默契一般,不来了,都让给你。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姚玄之很是不解。这也导致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没有朋友,更没有所谓的师兄。
最奇怪的是,在姚玄之刚进入天玄宗一个月后,他遇到的每名杂役弟子,都会管他叫师兄,没人会叫他师弟。
这让他很是无语,也没多想,时不时感慨着宗门弟子们的和睦,没有欺压,没有霸凌。
虽然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但姚玄之没有过多的想法,他挺喜欢一个人待着,没人打搅他。
第二天清晨。
天刚有些亮色,姚玄之便迫不及待的起床了。
洗漱完,整理好床被和衣着后,缓缓的离开了木屋。
刚出木屋的姚玄之,四周一片安静。虽在他木屋不远处,有许多几间破旧的木屋,但都没人住。
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直认为宗内还有许多木屋,而他所选的木屋位置有些偏,大家才不愿意过来住而已。
只因,当初和他同时入门的杂役弟子们,开始还有许多人和他住在这一片,不知什么原因,没几天都搬走了。
看着陆陆续续搬走的弟子们,姚玄之还以为,这一片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还特意问了,当时在搬家的一名弟子。
姚玄之到现在还依稀记得,当他走到那名弟子身旁时,那名弟子害怕极了。
那神情,放佛有什么大恐怖要降临一般,哆哆嗦嗦的回答完姚玄之的问题后,就跑了。
而后,姚玄之又问了几人,每人说的意思都是,这片木屋有些偏远之类的话。
至此之后,这三年来,再没一名弟子,选择居住这片木屋。
久而久之,这片区域,就一直只有他一人在此居住!
没多久,姚玄之走出了他这片没人住的地方。他的目标很明确,要到杂役弟子们居多的地方去。
就在这时,一阵阵咆哮的声音传入姚玄之耳中,这让他不经吐槽道:
“什么鬼?大清早的,这些人,都在鬼叫些什么?这么活跃的吗?”
说完,立马朝着吼叫的地方走去。
在吼叫的这一边,放眼望去,这不属于木屋的区域,而是在离后山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空地上站着百来号杂役弟子,分成了两波人。
每边大约有四五十人的样子,大多年龄不一,有新入门的,有两年的,也有三年的,相互对持着。
而两波人前面,都分别站着一名为首的弟子。
俩人红着眼相互争论,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而在他们后方的弟子们,个个气势汹汹,一脸不爽的怒视着对方的人,一个个摩拳擦掌,时刻准备着出手。
“刘蛮子,我早告诉过你,东边那片区域是我的,你为何叫人去我那块区域收修身丹?是不是看不起我张大壮?”
“如果今天,你不还回你在东区收取的修身丹,那就别怪我张大壮不念同门情意!”
左边为首的胖青年怒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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