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二楼之中,苏子琰和娄昊乾坐在临窗的位置处,扭头就可以看到长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依旧是要了几个招牌小菜,一壶上好的佳酿。
娄昊乾拿起酒壶为苏子琰倒了一杯酒:“苏兄,先敬你一杯,恭喜你中了解元。”
“好!这会说说黑衣人的事吧。”苏子琰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娄昊乾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黑衣人名叫李发,长安县人,平常在集市卖饼和菜,也是经媒婆介绍娶了一老婆,日子稳稳当当还算过得不错。”
苏子琰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觉得自己现在缺一把瓜子。
“直到前一阵,李发生病在家,他妻子替他在集市上卖菜,一纨绔盯上了他妻子,一开始他妻子也是拒绝,最后也抵不住纨绔的花言巧语,金钱攻势。
当李发病好,来到集市重新摆摊,从旁人的闲言碎语中听到端倪,也是怒气冲冲回到家质问妻子。
哪知他妻子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哭的梨花带雨,说是纨绔仗着家中权势逼迫威胁她的。
李发一气之下跑到纨绔府门前,叫骂着要为自己妻子讨个公道,怎料到双拳难敌四手,被纨绔的下人抓住割去了舌头,丢了出来。
他妻子一看,李发这么没用,也是下定决心直接向他坦白,去了纨绔府中当了小妾。
后来,李发身体好了之后,出去摆摊也会被一旁的人在背后嘲笑议论,纨绔更是直接搂着他妻子招摇过市,李发怒火攻心,一气之下吐了口血昏死过去。
自此之后也不再摆摊,每天深入浅出,连邻居也很少见他,不知道在干嘛。
过了一阵后,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哪知纨绔一家在一天晚上全死了,包括他的小妾们,屋子也被一把火烧了。
大家都觉得李发作案可能性很高,但是没有证据,第二天捕快们上门,一见李发骨瘦如柴,面如土灰,感觉被风一吹就会倒,询问了几句也就排除了嫌疑,只当是多发火灾的巧合。”
苏子琰喝了口酒,突然反应过来。
“这么说,这李发是个哑巴?怪不得那日怎么打他都不出声求饶,还以为他是宁死不屈,哪知是根本没法求饶。”
“嗯?”娄昊乾听见苏子琰的话,一脸问号。
“没事,没事,你继续。”
娄昊乾也喝了口酒,润润喉。
“在那之后没多久县令也换成了刘大人,前些日子长安城里采花大盗的事,苏兄知道吧。”
本来还打算听故事的苏子琰,没想到突然提问到自己,整了整自己看热闹的神色。
缓缓开口道:“有所耳闻,这些时日作案频繁,而且手段残忍,被强奸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没留下活口。”
苏子琰反应过来:“等下,你的意思是,手段残忍的采花大盗就是李发?”
娄昊乾看着苏子琰脸色的变化,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也并不是没有活口,有一女子被掐进入假死状态,下葬时清醒过来,为了防止女子再次遇害,棺材还是如期下葬。
找了画师,经女子描述,画出的人像就是李发本人,刘大人当即下令逮捕李发,等捕快到李发家时,他家已经满是灰尘,显然长期无人居住状态。
刘大人立即下了逮捕令,哪知此人轻功了得,来去无踪,即便巡街发现他的存在,也很难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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