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下了狠,疼的武大嗷嗷直叫,可那锁定在身上的冷意没有减弱反而增了不少,多年在修真界摸爬滚打的经验更是感觉到了一股杀伐之气。
我到底惹了什么事?
武大心底不停叫苦,他就想在小欢喜岛享享清福,收罗几个女修而已,几日来和修真界的恩怨早就断了,更是听从田伯光教导,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招惹是非,现在完全就是天降横祸。
嗷叫半天,才敢向旁侧看去,是个金衣女孩,容貌比之青衣女孩毫不逊色,一头金发陪着那奶色肌肤,完全就是他梦中对象,和自己找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仙女。
可他根本不敢在女人身上打主意,那元婴境的杀意正是出自此女。
“两位老祖,我武某人到底做错什么,还请明说,莫要冤枉了好人啊。”平日那指示元婴的气势早没了,爬在地上不敢有半分逾越,他算是明白,一到这生死攸关的劲道,那些所谓的元婴弟子没一个顶事的。
一众元婴修士盘踞云头,有苦难言,一路尾随而来才知此地是大欢喜岛,他们入驻黑龙潭时,田伯光就下了严令,无论是谁绝不可踏足大欢喜岛一步。
武大虽然重要,可他们真没胆得罪张道生啊,只能在远处小心警戒,防止两女下杀手。
“好人,你也算得上好人,满肚子坏水,瞧瞧,你做的好事。”
砰!
胡媚儿心头愤恨,又是一脚,向前一指,喝道:“好好看看,有没可能解了问题。”
武大这才敢抬头,向竹屋门口看去,一个少年正躺在台阶上酣睡,说是少年,也不恰当,头发几近白了,脸上更是满脸褶皮,只是给他一种少年感觉而已,至于其他,却看不明白。
“两位老祖,这…这是谁….我不曾见过的。”
胡媚儿气的直笑,恨不得再给一脚,却被浣青衣拦了下来:“黑龙潭之主,赐你红枣的那一位,没印象吗?”
“张道生?”武大惊叫而出,“不不不,绝不是这样,几日前我在云头上见过,根本不是这样。”
“你也知道不是。”胡媚儿奚落道,“要不是你乱配的黄酒,能成这幅德行吗,武大,今日你要不拿出点办法来,就是张道生怪罪,我也活剐了你,除了你这个祸害,对修真界或许都还是无上福报。”
武大越听越惊,张道生混成现在这样,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本就是黄山脚下一散修,还是他派人请来的,即便满肚子委屈,现在却不敢言语一个字,所幸他对药剂还知晓一些,试探上前。
噗
一团赤白火焰瞬间燃烧起来,刚刚碰触的手皮直烧没了。
这等疼痛和刚刚脚踢根本没法比,瞬间爬在地上嚎啕大叫起来。
声声惨叫让浣青衣有些不忍,这种结果似早已预料中的,本想请教几句,可丝丝怪响不停出现,似毒蛇喷吐蛇信,两女神色大变,只见张道生那锦帕状的道基蒸发掉几条道纹后,如同引线燃烧,再也不受控制般的蹿腾起来。
一个眨眼,便有半片道基蒸发一空。
“不!”浣青衣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叫出,真元更是不要命涌进对方丹田,可一碰触便被南明玄真火焰烧的一干二净。
这等火焰比起火灵儿的不知强了多少倍,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最后一点道基化成灰沫,彻彻底底归了虚无。
“道基尽毁,这到底遭了什么大难?”
“修行之途恐怕无望了。”
“元婴破碎,紫府龟裂,道基毁灭,我等修士最无解的三大灾难,今日竟见了一次,哎…..”
“我看不只是道基,本源恐怕也要重创,即便能恢复,恐怕也活不过三年,可悲!”
云头之上,一众元婴修士已感叹起来,尽管小院中只是小小筑基修士,可都在大道中求生存,这等悲剧发生还是让他们触动不已!
啊!
一声惨叫骤然传开,众人闻声看去,武大已盘缩起来,嚎叫不停,下一刻,只见青光射出,竟是根青色细针,直直穿进窍穴之内。
一众元婴头皮发麻,窍穴乃人身灵力流转枢纽,更是经络汇聚所在,算是人身最为敏感之区域,这般用钢针刺穿,所受痛绝非普通修士所能承受。
啊啊啊!
痛叫之声在黑龙潭上空回荡不停,青针却是没有半分停手意思,一个眨眼,已是数百根扎了进去。
武大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又似僵尸挺的笔直,一会儿哈哈大笑,但下一刻有痛哭起来,两只手掌在身上挖个不停,衣衫早碎了,只有条条血疤。
众人看的头皮发麻,才明白那两女绝非是修真界的仙女,而是臭名昭著的神女宗长老,这等魔门在折磨修士上独有一套,无一不是骇人听闻的手段。
“老祖,饶….饶…饶命…小…小的….呜…再…不…再不敢了。”
哆哆嗦嗦的求饶声中带着哭咽,甚至隐隐能听到牙齿碎裂声响,可等到的只是冰冷无情的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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