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一听就来了兴趣,看向王蠡。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大户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还是很抢手的,最起码懂规矩,会服侍人,有些见识,模样身段也不会差。
如果王蠡止步于童生,能娶莲花儿为妻,倒也勉强算得上门当户对。
王蠡却是面色微微一沉。
迎春身边人是什么货色,他心里门清。
因迎春性格懦弱,软弱无能,致使房里的丫鬟婆子,毫无规矩、不成体统。
莲花儿更是其中的侥侥者,目无长辈,言语刻薄,明明年纪轻轻,却一副市侩泼妇样,这种女人如娶回家,包保家宅不得安宁。
突然王蠡有些明白司棋的来意了,多是自己中了童生,有了功名,身份大不一样,所以窜唆迎春放个丫鬟嫁过来,把自己拉到她那一边,为她在府里撑腰。
周瑞家的女儿,只是嫁了个古董贩子,可莲花儿嫁的是童生啊,她作为媒人,有的是吹嘘的资本,地位立马水涨船高,拜高踩低也更加得心应手。
毕竟迎春号称木姑娘,在荣国府没有存在感,她的丫鬟地位也不高,如果司棋攀上了自己,自己在府试中再中得秀才,柳婶子之流还敢递眼色给她?
甚至王蠡都怀疑,如果不是与潘又安勾勾搭搭,早失了红丸,没准儿司棋会抛来媚眼。
司棋向来泼辣大胆,素无顾忌,凭着能把潘又安领进大观园私通的行为,勾引自己绝逼没有心理压力。
‘这些女人,没一个好相与!’
王蠡暗暗摇头。
如果把古代女性视作单纯,善良,显然是大错特错,一本红楼梦,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宫斗大戏,哪怕是现代女性都自愧不如。
当然,王蠡还不至于和司棋翻脸,带着丝歉意道:“表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再有两个月,便是府试,府试过后到秋季,又是乡试,明年年后,便是会试,在此之前,我还是安心读书为好。”
司棋不悦道:“我已经和二姑娘说过啦,二姑娘也同意放了莲花儿,说不定已经和琏二奶奶打过了招呼呢,你现在说不娶,让莲花儿怎么做人?
娶个妻又不耽搁你的学业,难不成你身份高了,眼皮子也涨了?”
巧儿忍无可忍道:“大表姐,哥才十六,哪里要急着娶妻?再说你光和荣国府的二姑娘说过,也没和哥事先打个招呼,莲花儿没了脸皮,和哥有什么关系?”
“小蹄子,哪有你说话的份?”
司棋哼道。
“你……”
巧儿气的眼圈一红,都要哭了。
“好了,好了!”
王蠡也很不高兴,天底下哪有逼婚的道理,不过和司棋计较完全没有意义,这女人全家都是奴才,眼里只有拜高踩低,已经不是正常女人了。
于是揉了揉巧儿的脑袋,便道:“好歹大表姐也是一番好意,姻缘不成,情义仍在,去后面拿十块香皂出来吧。”
巧儿撇了撇嘴,不愤的转身而去。
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裹,香皂都用油纸包的整整齐齐。
王蠡递给司棋道:“大表姐难得来一趟,刚好家里做了些香皂,拿回去给二姑娘和莲花儿,算是我的赔罪。”
“哦?”
司棋接来手里,拆开一块,打量了番,狐疑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王蠡道:“和胰臊子一样,洗手洗澡都能用,但用过更舒服。”
“这东西怕不得好几十个铜钱吧?”
司棋惦了惦。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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