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相信她早就死了。”

对于秦朝歌的推测，杜染儿是打心底不信，原本想要反驳两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熙珍皱着眉头，说出秦朝歌的想法：“站在你的立场推测，凶手不是攻击陆喜敏，主要还是杀人未遂。”

秦朝歌摇了摇头，指出林熙珍的错误：“不是站在我的立场推测，而是结合案情进行推测。”

林熙珍听懂弦外之音：“提起作案冷却期，假如不出意外的话，相差几天毫无关系。”

“如果制造其它案件的凶手，或许冷却期没有任何规律，不过嗜血凶手患上疾病，那就需要定时吃药，一旦没有定时吃药，疾病很有可能发作。没人会拿性命开玩笑，哪怕病入膏肓的人。”

杜染儿提出心中的疑问：“有个问题我很好奇，希望你如实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肯定凶手患上紫质病？”

“无论第一名受害人，还是第二名受害人，脖子上都有牙印，加上失血量那么大，无疑于是被吸掉鲜血。或许大家这样想过，凶手打昏受害人，放出自己的宠物吸血，不过结合实情想想，真有这种可能性吗？”

“就算没有这种可能性，也不能确定凶手患上紫质病。或许你不知道，我们请求卫生部帮忙，统计全国的紫质病患者，发现这种病患屈指可数。”

杜染儿透露的信息，秦朝歌表示认同：“正是因为这种病患很少，才有那么离奇的凶杀案。”

“你……”杜染儿拗不过秦朝歌，一时急得无言以对。

林熙珍喝了口咖啡，忍不住当和事佬了：“你们用不着争论，相信抓住凶手的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杜染儿沉下脸庞，忧心忡忡的说道：“凶手那么狡猾，恐怕很难抓住她。”

“想要抓住这个凶手，的确感觉非常棘手。”秦朝歌不再和杜染儿针锋相对，两人总算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两个女人垂下脑袋，要么盯着咖啡杯子，要么轻轻搓着手指，明显是在思考问题。

秦朝歌瞟了两人一眼，有意无意看向窗外，观赏络绎不绝的车辆，决不盲目打扰两人。

足足过了三四分钟，林熙珍抬起脑袋：“朝歌，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们大张旗鼓调查几件案子，相信凶手早已引起高度重视，不然冷却期不会毫无规律。既然凶手引起高度重视，接下来会变得格外小心，想要抓住她真的很难。”

“总不至于让她继续作案。”林熙珍担心的事情，是怕还会发生凶杀案。

“她一定会继续作案，毕竟她还没有完成任务。”

杜染儿忽然冒出一句：“她会杀掉多少人？”

这是一奇怪的问题，但是秦朝歌决不逃避：“多少人得罪过她，她就会杀掉多少人。”

“万一她痛恨所有人，觉得所有人得罪过她呢？”

“万一你的假设成立，将会发生一场大屠杀。”

杜染儿白了秦朝歌一眼，偏开脑袋不再说话。

林熙珍抱着怀疑态度：“真的没有办法抓住凶手了？”

“按照你们制定的方向，加大力度继续调查，还有值得注意的是，调查一下几名受害人，尽量找出他们的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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