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富贵越发得意,哈哈大笑,露出一口黄牙,臭气惊人!
“这样吧,你赔个八千一万两银子,我可以大发善心,饶你一命。”
他约莫三十四岁,身体富态,穿着名贵的丝绸织造的锦袍。
但那形象气质,真是一言难尽。
朱载基向后退了两步,远离对方的口臭攻击。
“要赔,当然要赔!你也不用担心我没钱,不差钱,大明比我家有钱的不多!”
黄富贵的笑声更大了。
一旁的家丁侍卫也笑出了声。
“那好,你立即写封书信,我让我的手下带走,你们家不拿出个两万两白银来,休想把你领回去!”
黄富贵见朱载基一副纨绔阔少的样子,狮子大开口,要价两万。
“咦,这怎么行,两万!”朱载基不满。
“哼,我说行就行,赶紧的,本大爷的耐心可是有限得紧嘞!”黄富贵以为吃死了对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两万太少,我看你家颇为豪华,就连屋顶都是金光灿灿的…这样怎么得也值个五万八万的!”
“对,对,太对了,我也不多要,你就叫你家人拿五万两过来赎人。”
黄富贵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倒不是不想多要,只是太多的话,可就不太好控制了。
朱载基转身,高喝道:“小鹄啊,你丫的不会掉茅坑里去了吧,赶紧给老子过来!”
严鹄那胖乎乎的声音不情不愿军地从后方走来。
“大叔,你家就是被这小子给轰掉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才是真凶,这银子让他赔给你。”
朱载基一把拉着严鹄,来到了黄富贵面前。
黄富贵一脸懵逼,怔怔看着严鹄,有种想哭的冲动。
“哦,大叔你不用担心,这小子家财万贯,莫说五万,就是五十万他家也拿的出!”
朱载基好像不知情,还特意补充说明。
“小鹄,你怎么在这里,真是你干的?”黄富贵的心在滴血,脸上表情很是精彩。
严鹄感受到来自大哥那“关切”的注视,收回了小心思,变得很严肃。
“表叔,这还真是我装填的炮弹,等于就是我干的。”
豁出去了,既然已经选择了,就没有回头的道理。
得罪了黄富贵,大不了就是被家族痛骂一顿,惩罚一番,总不会出大事。
何况这个黄富贵,被人称为黄扒皮,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实在是该受惩罚!
严鹄小眼睛精光露出,直视黄富贵。
“哎呀!你糊涂啊,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我家,你怎么能大义灭亲呢!你忘了你小时候我对你的好了吗?”
黄富贵气得跺脚,但又不敢对严鹄怎么样。
论亲戚,他远比不上。
“我只是想轰死那只坏鸟,只是没想到它很狡猾,这才误伤了表叔你的家宅,大不了我赔就是,回头我和父亲去请罪。”
严鹄也有样学样,一手太极推手玩的也有些样子了。
嘉靖第一鬼才严世藩,就是他爹。
黄富贵最怕的人就是严世藩,他似乎可以看透人心,而且心狠手辣,对自己儿子也很是护短。
这要是闹到严世藩那里去了,自己还敢要五万的赔偿金,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自己这套宅院花费成本也不过七八百两银子,这次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不行,这样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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