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色局六队来说,这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合作,没什么好指摘的。
正因为跟廖永康合作紧密,所以每次按照工作量结账的时候,都很顺利,从来都没有被克扣过。
廖永康走到了钻机机台上面,踩着满地泥泞和油污,仔细的查看钻机的状况。
这可是他的资产,自然是更多在意一些。
“这个钻机打了几个孔了?”他朝机长询问。
“这是一台新钻机,才打了第一个孔。另外两台钻机分别打了两个孔和三个孔。”机长回答。
“新的?”
廖永康低头沉思,在心里盘算着。
一台钻机,加上配套的钻杆、钻头、水泵等设备,花了差不多十八万。
一个钻孔肯定是回不了本的。
另外两个钻机,打了两三个孔,倒是本钱基本上回来了。
这么一算,这买卖也没赚钱啊!
“现在还有几个孔在施工?”
他扭头朝袁伟询问。
“三个钻孔,其中一个钻孔顺着路往前走,绕到山背后,距离路边也就三百米左右,也是你们的钻孔。还有一个孔在山顶上,那不是你们的钻孔。”袁伟一五一十的介绍。
内行的人,听了这话,基本上就明白了话中有话。
两个钻孔,位置不同,背后差别就大了。
以山顶上的钻孔为例,把沉重的钻探设备搬迁上去,山高路远,只能人力搬迁,价格昂贵,一两万都是少的,来回就得翻倍。
在路边的钻孔,省了人力搬迁,成本能节省两三万!
对廖永康来说,肯定是在这个项目上有绝对的特权。
“哎……”
廖永康叹了口气,“我们万安矿业在矩州省矿产勘探干了五年了,陆陆续续投资多个项目,总投入两三千万了,到现在一个矿没找到。我压力很大呀,袁总工!”
袁伟可背不起这口黑锅,沉吟道:“找矿勘探事业,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很多成功案例,都是锲而不舍坚持许多年,最终发现大矿。”
“地下几百米的地质构造、地层,确实充满了很多不确定性。”郭德也替袁伟帮腔。
“前些天,总部把我召唤回去,领导把我臭骂了一顿,骂的很难听,我这张脸,在总部那边,是真的丢完了。”
廖永康倒不至于太在意面子,但他确实想赚钱,“总部那边已经明确表示,如果这个项目不见矿,原先批准的八百万到一千万的勘探经费,后续的费用直接砍了!”
项目进行到现在,花了三百多万,并没有取得非常理想的效果。
袁伟听了这话,也是只能低头沉默,无言以对。
找矿就是这样,大多数时候都是铩羽而归。
廖永康继续说明面临的糟糕的情况:“过段时间,总部集团总经理带着专家组,亲自过来视察项目情况,如果到那时,我们还是没能拿出一个亮眼的成果,别说眼前的连沟铁矿项目,恐怕万安矿业以后都不会有太多的资金开展项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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