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有些幸灾乐祸:“肉祟正深入那小子的体内,吸取他的鲜血,你要是现在闯进去,惊扰了肉祟,说不定肉祟会直接捣毁那小子的血管,让他死在床上,嘿嘿。”
果然是肉祟么?李初沉吟。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肉祟把他的血吸尽?”
“有什么不可以吗?”白衣青年摊摊手,“我巴不得他死。”
李初无奈劝道:“人命关天,兄台不要因为之前的小事就见死不救。”
白衣青年撇撇嘴:“人命关不关天还有待商榷,不过放心吧,只要不轻举妄动,你的朋友就不会有事,最多气血亏空而已,一觉醒来,只会以为是运动过度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朋友是不是肾虚,刚才我在屋顶上可是看得很捉急呀。”
李初见对方说话如此不正经,倒有些安心,这样的性格,不是变态,就是逗比。
“在下李初,兄台贵姓?”
“方小正。”
名字也挺别致,李初点点头。
按方小正的说法,只要等肉祟吸足了血,就会主动放开韩进,到时候他们就可以闯进去。
两人在屋外黑暗处耐心等着,李初也是在方小正的口中,得知了关于这种邪祟的信息。
这种肉祟代号“血树根”,乃是一种“寄生肉”。
寄生肉是肉祟里的一种类别,与一般的肉祟不同,它们可以侵入并控制人的身体。
血树根的一般形态,就像树根一样,散发出很多分支,也有几分像章鱼,但颜色为暗红,表面有粘液,十分诡异。
一旦被血树根盯上,它的众多分支就会像树根一样,扎进身体里,吸干人的血液,这是血树根以本体杀人的方式。
而除此之外,血树根还有一种“细水长流”式的害人方式,也就是寄生。
血树根会选择一个对象,侵入其体内,占据心脏位置,把分支通过血管蔓延至全身,将血管取而代之,从此就潜伏在人体里。
它借助人类身份的掩护,来吸食身边人的血液,但不吸干,每次只吸一点点,防止暴露,从而能长期作害。
这个叫紫眉的姑娘,就是被血树根寄生,成为肉祟吸食人血的工具。
说起来,血树根寄生在风尘女子体内是十分常见的,因为被吸血的往往是嫖客,大多人将气血亏空归结于操劳过度,很能掩人耳目。
朱清说过,肉祟是没有智慧的,却能以如此精妙的方式吸食血液,实在可怕。
“方兄,你说血树根会代替人的血管,如此说来,如果血树根离开,这个人就如同失去血管,会死?”李初凝重道。
方小正看向房间,视线仿佛可以穿透墙壁:“谁说这个女人现在还活着?血树根能影响人的精神意识,控制人的行为,她早就不是自己了。”
李初心中发寒,莫名感到一丝恐怖,想到什么,又问:“那为何我们不一开始就动手,这样,我朋友也不会被吸食血液,陷入险境。”
方小正猥琐的一笑:“我敢保证,你的朋友宁愿用这些血换那几分钟。”
“而且,不让他吃些苦头怎么行,方才跟我竞价的时候不是挺牛的吗?”方小正得意的说。
李初不禁摇头,这家伙在事关人命的情况下,却还秉持着小孩子一样的心思,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正在深思,方小正拍拍他的肩膀:“肉祟已经从你朋友身上分离,可以动手了。”
李初心头一凛,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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