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
我没听说过这个家族,不解地看向杜叔叔。
他发动汽车后,边开车边解释:
“通城侯家,也是云梦都十大饕客之一,而且跟老掌柜的关系极好,我曾在食坊里跟他们家族的族长侯希贵老人见过几面。”
“侯希贵!”
这个名字倒是如雷贯耳,据说他们家族祖上是做餐饮起家,在北湖地界开了好几家高档酒楼,还创建了“福聚海”品牌,一连传承了好几代,直到上世纪末,由侯希贵接掌福聚海后,很快盘活了这家老字号,还把分店开到了全国各地,如今岳州城区就有一家,只接待高端人士,一般人可是消费不起。
“他家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接着问道。
杜叔叔往座椅上靠了靠,好像有点怵,缓缓说道:
“这事你问白姨,她在车上可是听你父亲说得很清楚。”
我便立即转头,看了看坐在后排的白姨。
白姨则是笑道:
“这么个鬼东西,就把你个九品天师吓成这样,看来肚子里水分不少啊!”
杜叔叔见白姨调侃他,便有些难为情地抹了把脸,继续开车。
“九品天师?”
车内的李宝山、郑心怡和曾芸芸立即瞪大眼睛看向他,估计每人心里都在不停地为他那伙夫形象打起了马赛克。
白姨没有继续打岔,然后开口继续说道:
“这个侯希贵酷爱收藏一些根雕艺术品,上个月从一个贩子手里,高价收购了一根阴沉木,却不知为何,自从木头搬进院子里后,家里就开始不太平。”
“先是家里的阿猫阿狗每晚狂吠不止,紧接着就是全部七窍流血而亡,再后来,三岁多的孙子跟着暴毙,老太太也每晚都会梦游,把自己关在一口千年屋内。”
“千年屋?”
郑心怡对这方面了解不多,问向我。
我与她并排坐着,怕她被吓着,就拉住她的手,解释道:
“这是棺材,一般山里的老一辈人都有这个习惯,在人知天命的时候,提前给自己打造一口棺材,为了避免各种忌讳,就叫它为‘千年屋’。”
听到我这么一说,她的确有些细思极恐起来,不停地搓手。
我赶紧递给她一包辣条,这才被成功转移注意力。
“那为什么不把那块木头搬走?”
李宝山赶紧追问。
白姨继续说道:
“他们当然也想啊,可那块木头自从进了院子后,就像一块万斤巨石,他们动用了挖机、吊车,硬是抬不动它,而且每次靠近它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晕倒。”
“这倒是有点古怪了,白姨你怎么看?”
我听到这里,便直接向白姨问道。
白姨顿了顿,笑道:
“估计是个墓穴里的脏东西在作怪,你们都不用害怕,多准备些镇魂符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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