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使劲挣脱开,嚎啕大哭:“你没有,你把我拉到你们府上并没有给我钱,还想让我做通房。我父亲尸骨还在郊外,你们却……”
“啪——”一巴掌下去,打在少女娇小的面容上。老男人被少女这番话激怒了,又拉扯了起来,“老爷我这辈子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没给你钱就没给你钱,给老爷我回府。”
他们俩已经看不下去了,还没等他们俩起身,少女身旁的公子一拳打在老男人猥琐的脸上。
“哎哟,哎哟……”壮汉扶起老男人,老男人左眼被打青肿。
老男人气的手发抖,指着那名公子叫嚣:“你知道我是谁吗?过去给我打!”话音刚落,四名壮汉全冲过去。
那名公子武艺高强,可一打四明显是落下风,一名壮汉拿起凳子要背后砸向他时,巍禛一脚踹过去。
客栈内一片混乱,周遭的百姓们都被吓的跑了出去,这时老男人又到了少女面前拉着少女。刚一出门一拳头上去,老男人的右眼又被巍烈打的青肿发紫。
老男人缓过神来,他打不过那俩,还打不过一和小孩子?老男人拿起门外的一根棍子,“小兔崽子!”还没等打过去,巍烈就抓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扭。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杜大爷,你们惹我我要你们全家陪葬!”这老男人姓杜,为地主。自己的弟弟是掌管这片区域的官衙。
巍烈没有被他这句话吓到,反而扭的更使劲都能听到骨头声:“一个小小衙门就敢这么嚣张?”
老男人疼的哇哇大叫认怂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公子放了我吧。”
“放了你?那你得惹出多少空子!”巍烈越抓越狠,这时官衙来了,杜大爷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弟弟……快救救我。”
官衙叫卫护围了进去,巍烈也松开了手。杜官衙斥责:“你们是谁?敢这般造次。”
那名公子走上前,从腰带拿出一块牌子给他看吓的立马跪下。
杜大爷还不知发生什么,还一个劲的叫自己弟弟把他们全抓起来。
杜官衙担惊受怕,口口吃吃的说:“他……是谢阁老的嫡孙子!”杜大爷还是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阁老是个什么小官。
杜官衙拉着杜大爷跪下,“给谢大人请安。”
杜大爷发觉在他面前的男子定不好惹,就把矛头指向巍烈和巍禛,指道:“那他可以不抓,他们俩呢?”
巍禛神情严肃开口:“抓我们可以。我爹是军机大臣徐润,我们奶奶是一等功护国夫人。抓我们后,也请劳烦大人给我们家带个信。”
“什么一等功不一等功夫人?再怎么一等功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杜大爷说话毫不过脑子,看来平日里跋扈惯了。
谢恒道:“听闻徐家的祖上就为太祖开疆扩土,徐家过世的老太爷,就是大明顶顶的徐将军徐冀躍。”
杜官衔一笑,“哪里哪里……”下一刻一拳头打在杜大爷脸上。
杜大爷捂着脸,自己的弟弟怎么这么反常,还敢打自己,呼喊道:“我是你哥哥,帮着外人打你哥哥?”
杜官衔让旁边的侍卫抓起自己的哥哥,发号施令:“把他带下去关几日。”
“几日?强抢民女还当街打人?没记错的话杜官衔你投靠于慕容蔺渊……”谢恒像是知道些什么。
杜官衔道:“没有没有,来人呐把他压下去即刻审问。”
谢恒像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上前又道:“望今日就能结案,到时候再派人我府上告诉我,不然我会上报给廷尉。”
杜官衔苦笑点头答应,围观的群众都拍手叫好。等杜官衔走后,那名少女跪下哭道:“谢三位公子救命之恩。”
“何须给我们下跪,快起来。”谢恒对人极其温柔,没有一点架子。
谢恒从自己腰带中掏出一包银子给了她:“你先拿着这个赶紧去给你爹下葬,然后再好好的找份活谋生。”
少女手抖着接过了银子,只是她还有些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巍烈懂她的意思,道:“谢公子,不如好人做到底收她做丫鬟吧。不然我怕姓杜的不敢拿咱们怎么样,就找她撒气寻仇。我和我四哥只是徐府庶子无权买下人回家。”
谢恒也觉得他们俩说的有道理,不如带她回府当丫鬟也好过被人寻仇。
少女又道:“谢公子……奴婢名叫方青……”
谢恒叫人去陪着方青去安葬她的父亲。
过了许久谢恒邀他们二人座骡车送他们俩回府。
“你们是徐府人,那你们肯定和慕容氏也有关系。”
巍烈道:“是有关系,慕容氏是我们的敌人。”
谢恒有些心有余悸:“慕容氏的手段可高深着呢,几次三番吃了慕容氏的亏。你们的嫡母是慕容玥,你们不怕她吗?”
“那有什么可怕的,这样的日子过惯了。只是谢公子,你待人宽厚温和,见义勇为。谢阁老真是教子有方。”巍禛道。
谢恒挠头笑道:“哪里哪里……你们也别叫我谢公子了,就叫我谢恒吧。”
骡车里传来嘻哈欢笑声。
夜晚,杜官衔去客栈见了一位贵客,打开门是他——慕容蔺渊。
“给大人请你。”
慕容蔺渊座到凳上:“你今日做的很好。”顺手扔给他几张银票。
杜官衔跟哈巴狗一样跪着捡起银票数了起来,“给大人办事是微臣的本分。”
慕容蔺渊起了一股恶笑,嘴里默念叨着:“谢恒。”
早在一年前慕容蔺渊就在大街上看到卖身救父葬母的方青,这次方青的父亲去世了他又去找了她。
方青说道:“方青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多谢公子这一年来救济方青的家人,从此是上刀山下火海,方青在所不辞。”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谢恒,他现在在官场上的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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