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菅也怕了,手腕还被拧的更厉害,晓戚又使劲拧了一下问:“现在还要我向你行礼吗?”
“不……不了……你饶了我吧。”
晓戚脸凑近她说道:“我不管你的靠山是谁,但在这皇宫里你我都是奴婢,但凡有下次我绝饶不了你。”含菅见她面色冷漠无情,怕着求饶:“我错了,您绕了我吧,以后我不敢了。”
晓戚松开手推开她,含菅明显有些生气但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神奴视她。
“咱们走。”含菅带着跟班离开。
檀云这时过来:“晓戚你没事吧,你不怕她胡乱告状吗?”
晓戚道:“怕?为什么要怕,你越怕她们就越找你事,她们胡乱告状,那不是就在告她们自己。大不了一起死!”
檀云有些心神不定:“可是……”
晓戚铺好了床,躺了上去“好了时候不早了,快点睡吧。”
翌日,含菅哭哭啼啼的带着人跑去永安宫向颐贤妃告状,请求颐贤妃做主。
颐贤妃差走两个跟班,对她说:“你也是,本宫是你靠山,虽本宫现在得意有六宫大权,可以也要收敛。”
含菅哭道:“谁知道她那么没规矩,奴婢只是想教她规矩而已。”
“你一入宫本宫就一直听你在那唧唧歪歪的,你让本宫怎么做。”
“娘娘您就稍加惩罚她一下她就好,她还给奴婢说不管奴婢靠山是谁她都不会怕。”
颐贤妃扇了扇扇子,本就热的天听她这么一哭喊有些烦躁:“好了,本宫知道了,你去传她。”
含菅这么听了有些高兴,就命人去传。
一炷香后晓戚到了永安宫:“给颐贤妃娘娘请安。”
颐贤妃放下手中茶具,换换开口:“你就是瞿晓戚啊。”
“回娘娘,奴婢是。”
颐贤妃问她:“听闻你昨日打了含菅。”
“回娘娘,是奴婢打的。含菅姑娘一入寝房内就对奴婢骂骂咧咧,还踩了奴婢的东西还要打奴婢,奴婢是迫不得已才还手的。”
含菅听她这么说,上去指着她喊道:“娘娘,明明是她先动手打奴婢的!”
晓戚看向她,问:
“含菅姑娘,你不是说什么让奴婢给你请安,还要把好吃的好喝的全给你吗?怎么这会到娘娘跟前不说你昨日说的那些话?”晓戚又向颐贤妃回道:
“回娘娘,含菅都这么敢欺负新人,可见平日里没少欺负人,是非分明还得由娘娘来说。”
含菅贼人心虚,又不知该怎么回又无理取闹:“娘娘,您要替奴婢最主啊!”
颐贤妃实在头疼,六宫的事物和太后的问责,还有皇后的搬弄是非已经让她很是头疼。
“含菅你先退下!”
“可是娘娘……”
颐贤妃的贴身宫女苓杼冲她喊道:“娘娘让你退下你就退下,哪来这么多废话!”含菅发觉自己惹怒颐贤妃,自己乖乖退出宫去。
颐贤妃道:“起来说话吧。”
晓戚回道:“谢娘娘。”
颐贤妃不想问含菅之事,只是想着昨日她能在慕容环燕的责难下脱出,觉她是个可用之才,又不怕含菅这种人。
颐贤妃见她包扎的左手温柔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回娘娘,奴婢的左手好着呢。”
颐贤妃又说道:“本宫这有上好的药可以治好你的左手,只是这含菅本宫实在是头疼,想在这深宫活下去很难。像含菅这样的都是有本宫的庇护。”
晓戚明白她的意思,实在拉拢自己。晓戚回道:“回娘娘,奴婢谢过娘娘美意,只是奴婢入宫为婢,不想惹事生非,也不想拉帮结派,更不想参与六宫纷争只想好好待够十六年离宫回家照顾爹爹。”
“可十六年后你都三十好几了,恐怕都嫁不出去了,说不定十六年后你连宫都出不了还会丢了性命。”颐贤妃话里有话,明着是在威胁。
晓戚淡淡道:“回娘娘,那奴婢一切就听天由命了。”
颐贤妃见说不动她,让她退下:“好了本宫知道了。只是本宫说要给你药那自然要给你,昨日之事也是含菅先挑起来的,你就好好养着吧。”颐贤妃让宫女把药给了晓戚,晓戚谢过后告退。
苓杼问:“娘娘,您就让她这么走了?”
颐贤妃居心不良的笑了:“她在医药坊本宫自有办法。”
颐贤妃早就想换掉含菅,这个含菅一直在给她惹是生非,只是碍于她说医医药坊最懂医药的,再加上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继续用她。这次晓戚来了,可以说换一枚棋子。倒不如说换一个棋子帮她下药,谁说这个后宫只有皇后再害人打胎,她可以借助这股力顺水推舟嫁祸皇后。
晓戚退出了宫,在外的还有含菅和跟班。含菅见晓戚安然无恙的出来有些不解,颐贤妃没有罚她。
含菅挡住她的路问:“哼,居然没罚你。”
晓戚不想理会她,她又变本加厉:“昨晚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厉害了,你用的什么招数能让颐贤妃娘娘不罚你!”
晓戚转头看向她,含菅有些后怕退道跟班面前,结结巴巴:“我……警告你,休想在打我。这里是永安宫不是医药坊!”
“你给我听着,我不想跟你争什么高低,你接着做颐贤妃的奴婢,我做我的医药坊奴婢,你我两不相犯。”
含菅还是有些不服,“你拿自己当什么了?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我是什么人?如果没有颐贤妃的庇护你恐怕早死了吧,这里是大蒋皇宫,这里是后宫。你我身份一样都是奴婢,随便一句话都有可能祸从口出!天道好轮回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晓戚提醒着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晓戚不想再这与她做无用的口舌之争,推开含菅离开。
夜晚,徐府内,秋香院。
巍烈那日与晓戚一见就再也忘不掉她,看着天上的圆月又想起她的容貌。
巍烈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自言自语:“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想她?”
巍禛端来一碗粥,见他这样问道:“六弟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巍烈摇了摇头,脸红的说:“我才没有呢!”
巍禛放下粥,含笑道:“那你脸红什么?”
巍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烫,问:“我脸红了吗?哎呀不是……”
巍禛看透,用着调侃的眼神看他:“说吧,哪家姑娘,哥哥帮你打听打听。”
巍烈瞬间想到了前几日琉璃灶掌柜说的柏姑娘,岔开话题:“四哥你倒不如关心一下你的柏姑娘。”
“什么柏姑娘,我们俩只是朋友你不要乱说。”
巍烈回敬他一个调侃的笑:“是吗?”
这时梅澜阁的人进来报:“四少爷,六少爷,老夫人醒了。”
二人闻此消息匆匆往梅澜阁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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