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紫燕一事巍烈被罚跪于府中佛堂中,老夫人觉巍烈不得无人照料将巍烈生前的春言和封安。
二人入了佛堂看着跪在佛前的巍烈让他们俩很是惊觉,没想到巍烈没有死活了过来。
二人急匆匆的跑了过去,春言拍了拍巍烈的肩膀哭了起来:“少爷您还活着太好了。”
巍烈打量着眼前的二人,春言是自己母亲一手带过来的丫鬟,虽然性子胆小但对主子很忠心耿耿。封安是老夫人分给巍烈的,封安那一次卖身葬父被奶奶相中,埋葬了他的父亲带入府中从此跟着巍烈。两人的年纪也都才十二岁,本洛氏和巍烈已死被老夫人送出府这次又被老夫人叫回了这个是非之地。
巍烈有所思,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巍烈,他只是灵魂在巍烈之身的巍延,真正的巍烈早已死去。
封安也跪着抱住了巍烈也哭道:“少爷,这次我们一定好好照顾少爷,定不辜负洛娘。”
“哟,这一见面还真是让人主仆情深哪!”一个嬷嬷走了进来,巍烈打量一番是管理后宅的林嬷嬷,林嬷嬷年五十多为慕容玥一手栽培倒不如说她是慕容玥在后宅的眼线。这林嬷嬷身着一身锦绣华衣,发髻上的簪子更是别样的精细,助慕容玥统领后宅这些年没少收钱。
巍烈冷冷道:“原来是林嬷嬷别来无恙啊,早些年托您的照顾我铭记在心。”
“我可不敢当,您虽然是庶子母亲是洗脚婢,可还是有老夫人护着。我就是个府中老嬷嬷怎么让您铭记在心。”林嬷嬷阴阳怪气地说这话。
巍烈又想到了以前,自己的母亲虽为徐润生下一女二子,但也是洗脚婢慕容玥自然讨厌也看不上,名分也没有给。这林嬷嬷就没事过来嘲讽,时不时还刁难自己的母亲,有一次还亲手用木扇张嘴自己母亲五十,那嘴被掌的至今让巍烈难忘。
巍烈攥紧了拳头不想与她过多纠缠,毕竟这一来也没安好心不是嘲讽就是找事。
春言起身行自己袖口中掏出一包银子悄悄给了林嬷嬷小声怯怯道:“嬷嬷,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银子,全孝敬嬷嬷您了,请您照顾一下我们少爷。”
林嬷嬷顺手接过钱袋子,变了脸做贼一般的笑:“好说,好说。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少爷可就是大夫人那……”林嬷嬷话说一半看到春燕腰口上的那个玉佩,林嬷嬷一把手拿了过去抢了过来。
春言大呼去抢:“嬷嬷什么都可以给您,但这是我娘临终前唯一给我的东西了。”
林嬷嬷一手推开春言:“起开你个贱婢,你别忘了这后宅是谁在当家!”
“但是嬷嬷这是我娘唯一的物品了,您拿走了我该……”春言话言一半,林嬷嬷一手掐着春言的耳朵威胁道:“什么叫做我拿?这明明是你给我的,再敢胡说我掌你嘴五十!”
跪在地上的巍烈看不下去,尤其看着了林嬷嬷在府上蛮横跋扈,巍烈走了过去抓着林嬷嬷掐着春言的手腕,林嬷嬷疼得喊叫。
巍烈另一只手抢回了玉佩,巍烈松手推开林嬷嬷,林嬷嬷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红肿更是生气。封安走了上去劝林嬷嬷:“嬷嬷,您消消气我们少爷不是故意的,您若想要玉佩我给您买!”上去直接给了封安一巴掌对着封安吼叫:“你个死了爹的贱货!谁要你买!你真当你是谁了!”
林嬷嬷话音刚落,巍烈上去就是一耳刮子,这一耳刮子打的响亮,林嬷嬷被扇倒在了地上,春言和封安被巍烈吓得退后不敢言。
倒地的林嬷嬷捂着被扇肿地嘴左脸,双目带有血丝和泪水,她不敢想巍烈居然敢扇她,“六少爷,你!”
“你给我听着,春言和封安是我的人,我不准你抢他们的东西,更不准你打他们!”巍烈不正眼瞧他,语气冷言。
林嬷嬷起身变泼妇用手指着巍烈:“六少爷再怎么说我也是大夫人的人,我想要他们什么东西天经地义更别说打他们了!”
巍烈右手瞬间死死抓着林嬷嬷那根指人的食指,林嬷嬷又一次喊的叫疼,巍烈加大力气使劲扭着,“林嬷嬷我敬你年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些年你在府上的作风我又不是不知道。”话说一半巍烈看向她,表情凝重:“还有你当年怎么对我母亲的,你现在最好给我滚回你的地方狐假虎威,别在我面前称大王!”
巍烈松手嬷嬷痛苦的抓着自己那根已经有些被折歪的食指。
“嬷嬷我还要跪,您自己请回吧。”道完巍烈连同春言和封安一同跪下。
林嬷嬷有些不服气,连二房和三房的下人见她都要让她三分,徐巍远和徐巍章也不敢这般打她。
林嬷嬷上前从自己的袖兜中掏出慕容玥给的府牌在徐巍烈面前显摆:“六少爷,我可是拿了大夫人的府牌,是大夫人命我来监视你,大夫人说了今日虽为最后一日,可你必须要跪到亥时一刻,不然晚饭别想吃!”徐巍烈不应她,林嬷嬷以为巍烈是怕了大夫人的名号又开始狐虎之威。
林嬷嬷走出门外拿了一根藤条进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不一会林嬷嬷就睡着了。
两个时辰后申时末,巍烈还在跪着,春言和封安已经跪不下去松了一下,林嬷嬷也睁了眼,好似等着抓巍烈的把柄。
林嬷嬷起身走了过去一藤条打在封安身上,突如其来的一打疼的封安直不起腰板,林嬷嬷见巍烈没有坑声对封安又是又是一藤条。一旁的春言看了一眼林嬷嬷过去也是一藤条打在春言背上呼道:“不好好跪着看什么看以为我不打你吗?大夫人让你们好好跪你们就好好跪!”
林嬷嬷走到巍烈身后两只眼睛咪成一条缝隙奸笑:“六少爷哪,您是少爷,我不敢打您,但是您的下人犯了错确实该打!我也是奉大夫人的命行事,今日把他们打成什么用您多担待有什么不满您自己去找大夫人理论。”
林嬷嬷对着春言和封安两边疯狂抽打,丝毫不手软像是把怒气撒给巍烈,嘴里还指桑骂槐:“你个贱婢,一个丫鬟以为能像洛氏一样让老爷宠幸,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活着被我打你死了更要给我打。”
春言哭了起来求饶,巍烈握紧拳头,双目紧闭额头青筋爆出。林嬷嬷看准春言的面庞正要一鞭子重击下午未等林嬷嬷反应过来巍烈一只胳膊挡在了春言的身上,藤条打在巍烈胳膊上,巍烈的衣服也被打烂还印出一条血丝。
林嬷嬷有些慌:“六……六少爷这是你自己要挡的和我无关!”
巍烈走过前去一把手抓着藤条顶部与林嬷嬷抢夺起来,林嬷嬷死死不放手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六少爷,你想干什么,大夫人的话你也敢不听吗?”
巍烈一脚上去将林嬷嬷踹到在地夺过藤条。巍烈拿着藤条一步一步走到林嬷嬷面前,林嬷嬷看着这样可怕的巍烈心里有些发虚:“少爷,求您……”
巍烈一藤条打在林嬷嬷脸上,林嬷嬷大喊大叫。
巍烈道:“我给你说过,叫你赶紧滚你不听,你打他们十几下那我几百下还你!”
巍烈不顾林嬷嬷求饶,一鞭一鞭的打下去,不一会林嬷嬷面上全是藤条的抽痕,头发也被打的披头散发,衣服也破了好几道口子。
巍烈扔下藤条走出门外,捡起地上的铁棍走了回来。
林嬷嬷怕了,她从未想之前她一直羞辱的巍烈居然变成这副模样,林嬷嬷看到铁棍哭道:“六少爷,求您绕了我吧,我只是听大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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