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徐氏从梳妆台一侧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大红漆雕的匣子,打开匣子,将上面的隔层取下,从里面拿出一些纸看了起来。
先是将铺子庄子院子田产的契书叠好放在了袖袋里,又拿着身契看了看,确定无误了折叠放进了腰间的腰带夹层里。
一切准备好了,朝着欧阳瑾指了指床榻上的女儿,示意他看好了,徐氏这才走出房间运起轻功飞身离去…
徐氏,姓徐名玉珠,家中排行最小,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别看只是一个女娃娃,可她从小是被全家人宠着长大的。
父亲徐州,曾是一个武将,如今虽然已经闲赋在家,可是对于巫溪国的朝政之事,还是有他独特的见解。
母亲齐乐,知书达礼,为人和蔼可亲,虽说早已经让两个儿子儿媳自己过日子,可仍然住在一处宅院,相处和睦,其乐融融。
一盏茶的功夫,徐玉珠从徐家侧门处飞身进了院子。
刚落地走了两步,就听到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什么人?”
听到声音,徐玉珠忙开口道:“福顺,是我,二小姐,别嚷,速速带我去见父亲。”
听到徐玉珠急切的声音,被叫做福顺的人忙道:“二小姐?二小姐,请跟小的来。”
在福顺机灵的带路下,徐玉珠绕过了府里的人来到了她父亲的书房:“二小姐,老爷在书房。”
“嗯,劳烦你在这看着一下。”说着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开口道:“父亲,我玉珠。”
听到敲门声,徐州放下手中的书正欲开口询问,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忙道:“快进来。”
徐玉珠进了书房,徐州急切地询问:“珠儿,发生了何事?怎么深夜回来?”
“爹,您先冷静,听我说。欧阳家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女儿怕不方便,便将这些契书带回交予父亲母亲替女儿保管。”
说着话的徐玉珠从衣袖的袖袋和腰间将契书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接着道:“若是女儿不在京城,日后家中小辈有什么事情需要银钱,爹就从这里取。”
“另外,这些是当初随我陪嫁到欧阳家的丫鬟婆子的身契,这些年我放出去了一些,这些您让母亲拿主意就成。”
说完话的徐玉珠在父亲徐州面前站定,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头,才借着她父亲的手起身,满眼含泪的看了看已经两鬓斑白的父亲,道了一声:“珍重”,而后转身离去。
看着这匆匆而来有匆匆而去的女儿,徐州直觉发生了大师,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前几日听闻的事情,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里升起...
看着桌子上的契书,徐州沉吟了一下,而后朝着书房门口喊了起来:“来人,来人~”
被徐玉珠指定守在书房门外的福顺忙不迭的应声:“老爷”。
见到福顺,徐州眼里闪过一丝愣神,遂急切的吩咐道:“快去通知大爷大夫人二爷二夫人和老夫人过来书房,快!”
福顺闻言,心道:坏了!肯定是出大事儿了!
应了一声就出了书房以最快的速度先去了老夫人处,接着又去了大爷和二爷两人的院子,急切的把老爷的话转述了一遍,紧接着感觉身边吹过一阵风,再仔细看,人呢?
话带到了,福顺呼出一口浊气,又快速的回到书房门外,当起了守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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