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0章 喝酒无罪,断片有过(1 / 2)蜗牛师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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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师姐有些魂不守舍。还是我去找了高脚杯,把红酒给汪仁老师倒上。汪仁老师喝了红酒,脸色有些红润,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我和沉默不语的师姐,她笑着说:“我酒力不济,今天说说我的虐恋。”

我皱着眉:“汪仁老师,要不咱说局吧。”我的想法是,当年师姐为了王子而自杀,本来就是感情上羁绊。刚才相见,师姐在气势上冰冷如霜,但明显是弱了几个档次。这个时候,汪仁老师要说什么虐恋,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汪仁老师的虐恋也是北京人,这几十年都住在北京,难免要见几次面,男女方面的情感早已消退,友谊却像常青树一样存了下来。如今,两人偶尔在饭店小聚,也是欢喜不已。总会把一些琐事说个不停,不见面时,偶尔也会有淡淡的惦记,像是家人。

两人相识那年是1977年,对方是帅气的小伙子,穿着皮夹克,留着长发,带着墨镜。在被老一代人嫌弃的情况下,追寻着摇滚的梦想。汪仁觉得他很酷,两人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且在男方父母反对的情况下,选择了同居。那一年,汪仁三十一岁,和文德老师学艺之前,一直像野草一样生活着。即便她来到北京,和文德老师学习心理揣摩,文德也没有对汪仁的生活擅自干涉,反而赞同她去和这些时代的年轻人接触。

男方比汪仁小五岁,也到了二十六岁的年纪。在那个年代,二十六岁早就是孩子的爸爸,男方还玩摇滚,和大五岁的女人在出租房厮混,这让男方的父母很是反感。

汪仁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她陶醉当下的生活。男方会为她写歌,他写的歌刚柔并济,狂吼中的一缕深情,像燥热夏季的一缕清风。当那凉意渐入寒冬,又用独有的烟嗓,像辣椒芥末一样,把寒气驱走,燥热难当。

……

有一年的光景,汪仁就在那几平米的小屋里,和男方厮混在一起,他们平起平坐,说起话来全是个性使然。痛快淋漓的生活,并没有多久现实把他们拉了回来。

男方参加了工作,他们渐渐聚少离多。后来,听说男方的家长赞助他做了乐器上的生意,两人就很默契的选择了分手。这些年,男方生意越做越好,却越来越稳重。他的歌声中再也没有了那份年轻人的狂躁,听起来春风和煦,突然又像秋风吹散的蒲公英肆意飞翔。

汪仁现在偶尔还会听男方的录音带,揣摩他的心情,感受当年作曲作词时的想法,但是,这份揣摩中,却没有那份滚烫冰冷的爱情。

……

我其实挺震撼的,汪仁老师说的这些经历是她三十一岁发生的事情。难道是我们这个时代成熟的比较早,玩摇滚,耍酷,那不是高中生应该做的事情吗?而且,汪仁老师的身份可是犯罪心理学教授,是一个被骆博这种刑侦天才都尊敬的人,她为什么要自曝一个不堪的过去呢?

我看向师姐,师姐沉默不语。

“我四十四岁才加入警队,五十二岁获得心理学博士学位,今年五十八岁,在北京其实才做了六年的犯罪心理学导师的工作。”

“您说这个什么意思?”

“人生经历过的就是过去,不代表着未来。如今的我,说到当年像野草一样的生活,谁又能相信。年轻的时候,我堕胎四次,弄成了习惯性流产的老毛病。分手之后,有人介绍了一个二婚带孩子的公务员与我认识,条件好,人老实,转年就结了婚。三十三岁生下一个女儿,差点没了命。然而,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老大的孩子在北京上幼儿园,女儿也大学毕业了留在北京工作,一切都挺好。”

我懂了,这些话是说给师姐听的。师姐当年被王子用情感控制险些自杀。当我们说到影』师姐有些失控,说明她还放不下当年的经历。所以,汪仁用自己不堪回首的人生,教导了师姐。像汪仁老师这样的人,被人称之为北京公安的破案女神,被师姐当做尊敬的三师伯。

而这个被所有后辈儿都尊敬的女人,曾经也是像野草一样生活,汪仁老师告诉我们她能忘记过去,变成现在的样子,师姐也能。

“师伯,我懂您的意思了?无论我和王子怎么样?都是过去式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左右不了我的未来。”

“真是聪明的丫头。”

我听着高兴,随口插了一句:“师姐,你和王子到底经历过什么啊?那王八蛋做过什么坏事。”

师姐瞪我。

汪仁老师笑的有点无奈:“有时聪明,有时愚笨,还真个奇怪的孩子。理解和放下要有一个过程,不能一蹴而就。”

我尴尬挠挠头:“不问了,不问了。”

……

汪仁老师开始说局,这个局就叫三妾分金,和长舌鬼惯用的海盗分金不同。在这个案例里只要绝对理性,就可以用合理的算法解决这个困境。

但长舌鬼怎么会让两个兄弟这么简单就收到遗产呢?

第一个分法,两个兄弟平分,然后留下一部分钱给老三。

这个想法是方月的,长舌鬼尊重了他的意见。

然后,长舌鬼请了汪仁老师当工具人,激活了第二种遗嘱分法。也同样激发了人性。两个兄弟宁愿把钱分给外人之后,自己得到的多一些。也不愿意把钱留给母亲。

而三妾分金一旦失去了理性,就是一个无解的迷局。

汪仁老师说长舌鬼把这个迷局留给了我,只要我参与破局,影』必然也会加入。

听完之后,我有些纳闷:“这么说影』等着我入局呢?老二方子栋在厕所联系的人就是他吗?”

“应该是。”汪仁点点头说。

“我应该怎么做?”

汪仁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局里我只是一个工具人,明天我就回北京了。明天,我会和他们和解,按照第三方案分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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