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云天早日破阶,早日出现。
他找了几个时辰,恰好路过一个人少的凉亭,进去歇歇脚。
他刚坐下,一个严肃的老者出现在他面前,上来就先质问,“你究竟将寅鸿带到何处?”
金封长老开出金光圈将温容羽给围住,以防他逃跑,朱寅鸿刚得罪完温容羽就不知所踪,他第一时间怀疑是温容羽所为。
毕竟在带走朱寅鸿那天切切实实看到了他的杀意。
温容羽得知朱寅鸿不见,如实相告,“你的另一个弟子说圣术族犯错弟子只能由圣术族惩罚,我并未到过圣金族,更加没有找过你那个姓朱的弟子。”
“那寅鸿怎会不见?”
“长老,这应该要问你,我听说圣族断崖环境十分恶劣,许是他忍受不了那种煎熬自己离开圣金族。”
“不会,寅鸿他一向听我的话,时间未到他绝不会擅自离开。”
“那或许不是擅自离开,而是有人带走呢?断崖那种地方无法多待,那会不会是平日跟你弟子比较好的弟子看不过去偷偷放他走?”
温容羽没有计较金封长老怀疑到他头上,毕竟有了上次那种过节,他有嫌疑也正常,只不过朱寅鸿能在圣金族消失得连金封长老也找不到,带走他的人定然本事不小。
金封长老冷静后仔细想了想,朱寅鸿虽然做事有些莽撞,但他很为自己人着想,因此在圣金族人缘也挺不错,有人偷偷带走他也不是不可能。
“那老夫再去找找看,多有打搅。”金封长老想到了平日跟朱寅鸿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后,立即动身去找。
温容羽休息了片刻继续往没有去过的地方打听关于云天的消息。
但依然毫无收获,最后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温府已日落西山。
书生走在铺满霞光的石道上,步履轻盈,衣袂翩跹。
娇妻备好丰盛晚膳,在门口迎接,只此一眼,便看出他的微妙变化,“夫君可有心事?”
温容羽摇头笑了笑,“没有心事。”
“夫君说谎,我可是夫君的妻子,这么久了,夫君有没有心事我岂会看不出来?究竟何事让夫君如此困扰?”
“没什么,小事罢了,有些人变化太快,一时间没适应过来,不过人心本难测,为夫并未多想。”
今日之事他早已抛之脑后,审时度势是聪明人之举,他并未因此困扰,只是这么久没有云天的消息,难免不安。
毕竟他最清楚云天的为人,狠起来的时候是完全无法控制,长成画轴那副样子,很有可能会想不开。
“原来如此。”阮沅沅得知原因,笑得善解人意,“能让夫君放在心上的人定然不会是小人,非小人,变化太快说不定另有缘由,顺其自然,说不定会另有发现。”
温容羽也觉得柳英策和殷墨池不是那种人,仔细想了想昨日到今日的所有事情,他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一个不安的猜想。
“多谢沅沅,为夫已有发现。”
温容羽大步走进里面,直接走向西面那个院子。
他推开那扇黑色的房门,进去之后将房门锁上。
正在休息的决奕立即起身,“主子,发生何事?”
温容羽拧着眉头询问,“昨日我让你阻止柳英策和殷墨池两人替我求情,你做了什么?”
决奕如实回答,“没什么,只是清除了他们对主子的记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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