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不见胭脂跟进被窝,反看向胭脂问道:“快进来呀,傻站在外面做什么?”
“啊!哦……哦……”
胭脂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雷轰了一般,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身体僵硬,步伐机械的走到床边,浑身在微微轻颤。
长生见胭脂迟迟没有动身,反而上前将她拉进了被褥中,在身后抱住了这具细腻软滑的香躯。
对方身上传来的体香,让他一直久绷的心,得到了稍稍的安宁。
“我……”
长生听胭脂的话语断断续续,不由得觉的这少女又在他眼里变得可爱了几分。
自二人在下界院子中有了肌肤之亲后,他这次穿行上界的行程,基本都与胭脂同吃同住同行。
在人前无比害羞的小丫头,一到二人独处的房间里,就会抱着自己撒娇同睡。
若是自己不去抱她,她还会一个人在床边上郁悒许久。
所以长生也逐渐养成了习惯,进屋之后尽快躺床,早些让这小丫头安心下来。
“今日如此扭捏,是不是因为船上的外人太多,有些放不太开?”
放不太开?
“胭脂”的内心世界几乎要完全崩塌了,她原以为在长生身边的女人中,胭脂是最听她话,最为乖巧的一个女性。
所以她才没有刻意去理会对方,将之与长生分开。
若是她想,长生当年把胭脂从那把剑中救出来时,她就已经能让胭脂灰飞烟灭了。
可谁曾想,这表面上最听她话的少女,居然藏着偷吃禁果的心思?
明明才和长生认识生活了多久,居然已经到了夜夜同床的地步?
而且听长生话中的意思,这好像还只是放不太开的样子……
这杀千刀的小狐狸,放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长生看着不说话的胭脂,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懂得忽远忽近,给自己上演一场欲拒还迎的戏码,真的是调皮。
自以为明白胭脂心中意思的长生,将手微微向下,触碰到了对方的峰起的美臀。
这本不是二人的亲密之举,但长生现在有意逗弄胭脂,想瞧瞧对方眼下的反应。
“啊!”
果不其然,胭脂惊叫出声,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野猫。
长生不依不饶,在她的耳边轻声吹气,轻语道:“往日不是最喜欢爬到床头上喊我上来了吗?小丫头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委婉?真的是……深得本公子的心意呀!”
胭脂头皮发麻,娇颜赤红。
任凭她前世执掌苍生,今生纵横整个上界,可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
可她却又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得强忍着羞辱,硬着头皮答道:“公子……喜欢吗?”
长生见胭脂答话,以为她是被自己猜中了心思,心里的得意又多了几分。
他呵呵一笑,问道:“不如我们,做那件事情吧?”
“那……那件事情?”
胭脂的声音中不由自主多出了一丝愤恨,她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敢真背着自己偷吃,真的是活腻歪了!
等这次天魔海之行结束,自己就要亲自回到罗天城,把她给抹灭。
“对呀,就是先从脚开始的那件事。”
自二人在下界同睡之后,胭脂就有了让长生摸她玲珑玉足入眠的习惯。
这习惯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长期以往也算是二人生活中的常事,变成了每天夜里都不得不做的事情。
可这句话在“胭脂”听来,就完全变了意思。
她极美的容颜上变得冰冷而又僵硬,嘴角在止不住的抽搐颤抖。
她们居然还要先从脚开始……这玩的是何等的变态?道德沦丧?
就在“胭脂”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长生已将手掌顺着她纤细娇嫩的小腿缓缓下滑。
“胭脂”浑身一个机灵,急忙在被褥中拉开了与长生的距离。
“我今天不太行……”
见胭脂转头相视,咬紧牙关的模样,长生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好。
而后对方就像是逃跑一样,刻意停在了床边上,心跳声砰砰作响。
……
次日。
其实昨日入雾遭伏的事情,长生多半能猜出来,这背后的主使者大概是那仲孙明。
毕竟整座船上,实力最高的顽石统领似乎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和规矩,能号令那群乌合之众的,也就只有仲孙明了。
至于对方的用意,他也十分清楚。
大概是想摸清楚他的实力底细,好在航行的路上决定对自己的态度。
毕竟与之同行之人,若身份和实力不清楚,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只不过手段,着实下作了些。
长生从舱室中走了出来,来到了船面甲板之上。
胭脂则还在舱室中,不知在准备着什么东西。
自昨夜过后,长生总觉得胭脂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出了几分躲闪,不像是以前那般清澈明亮,焕发着盈盈光波。
而在船面上,仲孙明与顽石统领已经早早立于中心处,抬头目视着前方的大雾。
在他们身边,单义朝正低头在仲孙明耳边轻语着什么。
长生的出现明显成为了场上的焦点,船面上余下的修真者都将目光投向他,眼底出现了一丝抑制不住的畏惧。
昨日他们虽在船下,但也听说了单义朝诉说了这男人以一敌众,瞬斩数人的功绩。
若换成他们与这剑修对敌,恐怕都撑不过一两招。
本以为这男人带着婢女上船,是哪家未入人世,好欺负的肥羊。
却没想到他的武力竟然如此之高,成了船上排名第二的高手。
“常笙兄!快来!”
仲孙明见到长生的身影,言语之中有一丝克制不住的喜悦。
那单义朝也是十分有眼力劲,急忙从船楼上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放在了仲孙明与之相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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