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铃声敲响,学生们挂着各色书包,成群结队打闹着离开学校,喧闹了一整天的学校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大黄也夹着尾巴从小屋内跑出来了,绕着操场撒尿圈地。
今天可把它给吓坏了,从没见过这么多熊孩子集中在一块。以前这大一块地都是自己的,都快忘了圈地的本能,赶紧补上,宣示主权。
大队部两间房子已经被征用了,反正大队一年也用不了几次。张跃民和老爷子就在这房里办公,一人一张桌子。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两人都面带疲色,坐在椅子上,老爷子递了根烟给张跃民,各自说了下班里的情况。
张跃民把自己写的教案递给老爷子,让他掌掌舵。因为时间不够,正好只写到了三年级。
老爷子起初还没太在意,年轻人总是有自己的想法,越看越凝重,抬头对他说道:
“不错呀,跃民,全是重点,按这样教课,事半功倍”
张跃民谦虚的笑了笑,他就是把前世他自己上学老师教的那一套,照着葫芦画瓢,搞着试试。
“语文不错,数学是不是快了些,有点超纲啊?”
张跃民干脆凑过去,站老爷子身后,指着教案说道:“我感觉我们课本上的太简单了,按照课时来教,半学期就学完了,不如向前延伸下”
“学的早点,多点,到时到了初中也更强些。”
老爷子沉思了下,点点头“行,你先试试,要是学生跟不上,也别勉强”
“好,我会注意的。”
“嗯,你有空,把四五年级的也弄出来,我也试试按教案来教。”
张跃民点头答应,老爷子还是比较开明的,能接受这种教学方式,自己的成果能被人接受,也很是高兴。两个年级的教案无非就是晚上晚睡会的事。
正事说完,两人收拾收拾,老爷子准备回村吃饭了,张跃民送他出门,到门口,突然,老爷子一拍脑袋,转身说道:
“你看我这记性,别人嘱托的事差点给忘了”
“跃民啊,那个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想说个媳妇儿不?”
“啊,怎么说这个来着”张跃民还沉浸在教案的事里,有点懵逼。
“你就说,想不想呗?”
“这个,哪个,我还小呢”
张跃民毫不要脸的祭出法宝,我还是个宝宝,你们咋都想来祸祸我呢。
“小个屁,我不跟你绕弯子了,你把式叔家的小芳,她爸妈让我来问问你,你感觉可行?”
“爷啊,我都不记得她长啥样啊,这个事咱以后再说行不”
张跃民昨晚听黑子几个大致说了下,那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和他们的女神阿诗玛,金花一个样。
张跃民只当是年轻人没见过世面,瞎胡诌扯闲,听听没当回事。
张跃民这算是委婉拒绝了,老爷子也没太失望,本就是受托来问问,也没抱太大希望。
“行吧,你小子就挑吧,有你后悔的”
老爷摆摆手让他别送了,自己慢悠悠的往村里走去。
唉,这都叫些啥事。
水井旁,利索的把上次剩下的泥鳅鳝鱼还有个小鳖,处理赶紧,今晚加餐。
大黄兴奋的跑进跑去,大哥终于想起来了,再不弄,狗子很是担心它们瘦坏了。
树下,一人一狗吃的正欢实,大黄咬着鳖壳摇头撕扯,专心且欢乐。
突然,一声娇斥从身后传来:
“张跃民,你个负心郎”
狗子吓的一激灵,鳖壳掉地下了,连忙又含起来。张跃民也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看去,
卧槽!啊,不,这谁啊?前身的旧情人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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