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啊,我是捞阴门的,备不住还能给您提供点线索不是?”
李仪见那衙役迟疑了一下,继续说:“您瞧着都觉得死相诡异,那要是能被您把案子给破开,不光长脸,还能得些赏钱呢。”
“就你?你要是能给案子破开,还要我们这些衙役干嘛?不过念在你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
随后只见衙役深吸口气,说:“那孙荫是上吊死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看起来有年头的嫁衣,哪怕死后脸上还在汩汩留着眼泪,可这些都不是最诡异的。”
冷不丁的,衙役打了个寒颤,随后继续说道:“那孙荫有个儿子,也跟着他一起死了,最诡异的是,孙荫死的时候,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儿子,待我们走近后才发现,她的儿子压根不是让孙荫给闷死的,而是被人活活竖着劈开来,又让人给缝上的!”
“这……官爷,恕我直言,这别说你们衙役,就算是捞阴门行当的人,都没见过这种死相。”
“切!我还当你多有见识,我告诉你,在孙荫的房子里,我们搜查到了针线,和孙荫幼子身上的针线一模一样,要我说,她的儿子压根就是被她自己给缝上的!”
“那官爷,您说她儿子能是她自己给劈开的?”
“虎毒尚不食子,我实在不相信是孙荫干的……好了,都到门口了,你就别打听了,赶紧走吧!”
眼见衙役驱赶自己,李仪腆着脸凑上去,说:“官爷,您能带我去殓房见识见识吗?咱还没见过那种死相的,权当给我长长见识了。”
随后没待衙役回答,李仪便从怀中抓了两块碎银子,塞到他的手中,可没成想衙役竟如同抓住烫手山芋一般,一下便丢了出去。
“可别!孙荫这可是大案子,她的尸首也不能轻易示人。去去去!赶紧滚!”
衙役此刻反常的居多却引起了李仪的怀疑,按照常理说,只是见见尸体,哪怕在铁面无私的衙役,塞点钱也不难,可他的反应却如此大,着实有些奇怪。
待衙役走后,李仪已经打定了注意去衙门的殓房探一探,如若孙荫的尸首真的有问题,那孙荫可能根本就不是自缢!
在回铺子的路上,李仪开始整理起自己散乱的思绪,孙荫自相矛盾的做法,衙役反常的神色,与孙荫偷晴那人所说的玉佩,以及他的身份,这些谜团好似化作缕缕丝线,蒙住了真相。
可就在李仪刚刚他入铺子大门的时候,一声轻微的破空声音,从李仪的右边传来。
在听到声音后,李仪下意识的下蹲,随后一根纤长的银针直直插入大门,甚至还在闪着寒光。
随后墙头上跳下四个身穿黑衣,蒙面,手持匕首的贼人,朝着李仪攻来。
黑衣人武功不弱,招招直逼要害,而李仪又没有战斗经验,险些被一人捅到后腰,刀刃划开了他的麻衣,冷冽的感觉吓得李仪赶紧闪身躲开。
“我靠!割人腰子是吧?”
见几人又要攻来,李仪心一横,冲入铺子内,拿出了几根钉棺材的棺材钉,弹指便射了出去。
幸亏得益于精魄果,李仪现在的力量很大,射出的棺材钉就如同子弹一般,直接将为首的那人扎了个对穿,那几人的武功不弱,但似乎并未多李仪多加防备,偷袭之下,才杀死一人。
但棺材铺里最不缺的是什么?
当然是棺材钉了!
李仪看那三人有所犹豫,又抓起来了一把棺材钉,狠狠一甩手,顷刻间就同暴雨梨花一般,散射而出。
那三人眼见此情形,其中大喊一声:“任务有变,目标实力不符,撤!”
于是便向后倒退,激射而去,霎时间棺材铺内只剩下李仪,和那个黑衣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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