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故意为之?
朱高爔觉得像是掉入了别人编著的包围圈,每走的一步似乎都是对方算计好的。
闹事、偷窃、举报…怎么看都透着阴谋。
此时,赵五话到嘴边没来得及说出来,徐辉祖带兵封锁了全部进出口。
“臣徐辉祖参加王爷。”
“舅舅起来吧!”
朱高爔神情欣喜,因为士兵精气神大变样,与一个月前较之比有着明显提升,感慨徐辉祖不愧为练兵小能手。
与此同一时刻,姚广孝也收到了朱高爔回北平和徐辉祖带兵围城的消息,尽管不太理解,依然会第一时间做出合理行动方式。
他从天宁寺赶到承天门时,已聚集了触目皆是的长工百姓,心里越加好奇何事值得他们围观,快速越过挡在面前的人,等看见跪在地上的封飞,隐约明白了一些什么。
不过他没有出声阻止,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看最后的结局,也是对朱高爔的又一次考验,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要是轻拿轻放,损失的不止银两,还有人心。
“封飞封管事,很不巧怎么又是你呢?”
朱高爔赫然而怒,到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此人胆大包天,竟敢把手伸向了内务库,原以为是偷运木材、砖瓦等一些建筑材料,不曾想也倒卖粮食,刚好被徐辉祖派人抓了个人赃并获。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小人一时昏庸犯了错,请您看在小人罗都尉的面上,饶过小人一会吧。”
封飞疯狂磕头道:“小人被金钱冲毁了头脑,办了糊涂事,请王爷原谅小人这一次,求求王爷…求求王爷…”
同被抓来的小伙伴,一听‘王爷’两个字,吓得当场愣住了,整个身体不受控制似得抖动,一个个看向封飞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本抱着侥幸心理干完这一票远走高飞,却不想被逮了个正着,焉有活命可言?
“饶你狗命也可以,说出谁给你权利让你这么做的。”
朱高爔也懒得与他费口舌,直接道:“一个月想必赚了不少钱,如此巨款你一个人吞不下,只要肯说出来都有谁,本王考虑让你一条狗命。”
封飞怔怔愣了一下,他敢说吗?
不敢,非但不敢说,还得誓死守护这个秘密,别看这一笔巨款经他手,实则大部分都流入了那些人口袋,倘若不是这样,谁敢包庇他肆意妄为,何况家人性命还在某人的‘保护’里,打死也不能说。
“王爷冤枉了,没有人让我这么做,是…是小人被贪婪成性,一时收不住手。”
“是吗?”
朱高爔瞪着封飞看了几秒钟,转身道:“把人带上来。”
一听这话,某一处角落起了骚乱,只见从端门走来一队人,其身后还押送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
“王爷,账本带来了。”
李钰,闲赋在家的官员,其本人原是建文旧臣,不满朱棣夺侄皇位请辞,虽远离朝堂终日与田园山水相伴,心却一直寄于百姓,当他看见朱高爔大兴土木,优于并善待百姓时,于是主动登门自荐。
他为官时本就任职于户部侍郎,掌管‘后勤’之事自然也不难,说到底还有些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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