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蜈蚣爬进了我的耳朵里。
……
我脑子一片浆糊。
我都快忘了那只蜈蚣,我就只见过她一次,真是可惜!
护士小姐有来送饭了,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上次居然抱了我一下。
想必是祝贺我马上就要出院了吧!
我以后也要还给她一个拥抱!
她真好!
某个时刻快要到了。
……
我在房间里画画,拿出了我偷偷藏起来的颜料,虽然这些东西并不需要藏起来。
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画画,因为我马上要出院了。
再见了,这里的一切。
我又一次爬上了天花板,不过这一次我同时遮住了所有的摄像头。
我应该有二十米吧。
然后我打开了房门,为什么之前这个门那么重,现在却很容易就打开了?
肯定是为我出院专门换的。
出门的我只有一米七。
我在走廊的那一头看到了护士小姐,她也看到了我,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她对着对讲机大喊着什么,我的听力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我朝她走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腭牙刺入了她的脑袋中,毒钩在分泌毒素,我的所有脚都紧紧地抱住她,我弓着收缩着身子。
我们倒在地上缠绵,我听到了她脊椎骨断裂的声音,她脸色发青,没了脑子。
我如法炮制,照顾了我的朋友。
我会为他们准备最好的骨灰盒。
我是接引使,引导他们去往没有痛苦的天国,可他们似乎并不领情,不过没有关系,等他们到了天国就会感激我了。
……
有人在敲门,我得去接待客人了。
因为疯人院已经只有我一个人了。
……
“这就是蜈蚣人爱伦的故事?”策兰合上了小册子,点了根烟,看向眼前这个荒野猎人模样的女人。
“什么蜈蚣这么吊?把整个疯人院的人都杀了?设立在荒野的疯人院,应该有A级以上的高手吧!”策兰有些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就是因为太过魔幻,所以才让大家震惊了很久,足足三年,这边都没人敢来。害怕被什么可怕的百足虫变成怪物。”女人煞有介事地说道。
“那你们为什么还往这边走?”
“这种事只发生过一次,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在意了,毕竟这里是去北方教廷最近的路。”女人也点了一根烟。
女人叫戴安娜,一天前策兰他们在一个废弃的疯人院遇到的。
戴安娜似乎对于那种发生过异常事件的地方很感兴趣,就像是什么神秘力量研究学者。
更确切的说,她是一个作家,收集各种怪谈和灵异故事。
她把一些故事收编到一个小册子上,卖给一些聚落,很多人都对她的故事感兴趣,毕竟荒野上课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而且戴安娜的故事有相当大的真实性,因为每个故事她几乎都实地考察过一番。
这让近几年才开始在荒野活跃的戴安娜迅速积攒起名气,虽然这种名气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那你说我们有可能遇到那种很吊的蜈蚣或者说遇到爱伦本人吗?”策兰瞎扯道。
“额,三年前发生了这种恶性事件后应该是有人出面解决了的,这条路现在应该比较安全。”
“那真是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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